點頭,順手端起一杯早就放在那兒、也不知道是誰的冰水,就向樓梯口走去。
給了那個傢伙那麼多小費,要是在走時不順手拿點東西,會讓楚揚覺得自己是傻比的,儘管這杯冰水值不了幾個錢,但聊勝於無。
端著冰水的楚揚,剛跨上通往二樓的第一個臺階時,卻聽到背後有個很有磁性的女人聲音說:“這位先生,你問什麼要把我的冰水拿走呢?”
“哦,我以為那個調酒師是給我的,不好意思啊。”楚揚端著冰水轉身,臉上帶著抱歉而又彬彬有禮的笑容,向跟在後面的女人看去,剛想再說什麼時,卻猛地愣住。
曾經有那麼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站在滿是雲朵的金字塔上,她的周身都有著長著羽毛的大鳥再飛翔,而且還能散發出白色的輻射線就是出現在楚揚幻覺中的女人,使他差點精神崩潰了,到最後被迫拿出殺手鐧後,才將她搞定!
雖說現在楚揚的精神上,已經不受那個女人的影響,但給他留下的印象卻是相當可惡的,他覺得要是在現實中碰到那個女人的話,肯定會啥也不問的,將她碎屍萬段!
可當一個長得和幻覺中的女人一模一樣的女人,忽然真的出現在楚揚面前時,他卻愣在了當場,像個傻瓜。
1144 從沒有高估過我自己!(第二更!)
蔣公瑾說的不錯,當你能拿出足夠的好處來時,就能改變很多事,最起碼也可以改變你當前的居住環境。
本來在一間很臭的監房中‘居住’的花殘雨,因為蔣公瑾拿出一疊的鈔票後,那些看守很快就給他更換了房間。
花殘雨的‘新居’雖說仍然是監房,這間監房中也沒有空調冰箱啥的,和外面那些小旅館單間差不多,但和他原先待著的地方,絕對有著天壤之別,不但沒有那種潮溼的惡臭味,而且還有單獨的衛生間,這讓他對蔣公瑾有了一絲感激。
在被投入監房後,花殘雨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住,其實憑著他的本事,要想從這兒出去的話,應該問題不大,那些獄卒和監房根本擋不住他。
但他卻不想走,因為在還沒有找到外甥之前是不會走的,要不然他沒臉去見妹妹,所以只能在這兒等,等柴放肆的出現,等柴放肆給他帶來楚揚風的訊息,然後他再伺機而動。
說實話,花殘雨堅信柴放肆會來看他的,一定會來,哪怕是他被人打斷四肢,就算是被人抬,也會來看他的。
對這一點,花殘雨很堅信,因為他很理解柴放肆的為人。
柴放肆並沒有讓花殘雨失望,在他盤腿靜坐在床上時來了。
柴放肆是被人抬進來的。
“靈鷲武士,暫且委屈你在這兒呆幾天,等上面對你有了明確的處理結果後,我們再、再呵呵,你懂得。”那兩個用擔架將柴放肆抬進來的黑衣人,在帶路的獄卒出去後低聲這樣說道。
從這一點看來,這倆黑衣人對柴放肆很是忌憚,哪怕他現在胸口有三根肋骨骨折,一直不停的在咳嗽,好像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咳,咳咳。”柴放肆眼裡全是痛苦的咳嗽了幾聲,勉強露出一個笑臉微微搖頭:“沒、沒事的,這一些我都不明白,你們都去、去忙吧。”
“我們,還不能去忙,因為要帶這位花先生走。”兩個黑衣人望了一眼靜坐在床上,靜望著柴放肆的花殘雨,心中暗暗驚訝:久聞華夏人是世上最冷靜、最理智的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啊,看到同伴被打成這樣後依然能保持這樣的冷靜,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柴放肆一愣,緩緩側過臉,望著花殘雨:“你們要帶他走?”
“是的,這是上面下來的命令。”
“我可以跟你們走,但請你們給我半小時的時間,因為我有話要單獨和靈鷲武士要說。”花殘雨慢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重複了一遍說:“我只要半小時。”
聽花殘雨這樣說後,那兩個臉上都帶出了為難之色,剛想說諸如‘上命難違’時,卻見他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把鈔票:“把靈鷲武士放在床上,再給我們半小時的時間,這一些就是你們的了。”
這些錢,是蔣公瑾昨天離開時給花殘雨留下的。
本來花殘雨不想要這些錢,可蔣公瑾卻告訴他:當你能拿出足夠的好處來時,就能改變很多事
現在,花殘雨把這些錢拿了出來,很快就改變了那兩個黑衣人的堅持。
“好吧,我們會找個合適的理由來應付上面,但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只能最多是半小時。”將柴放肆放在床上後,其中一個黑衣人將錢拿在手中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