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雙手抄在褲子口袋中的楚揚,左邊肋下夾著個黑色公文包,嘴角叼著一根不曾點燃的菸捲,順著第比利斯不算寬敞,卻非常整潔的街道,隨意的往前走著。
世界上任何國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內戰不斷的索馬利亞首都摩加迪沙,要想買到一個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更何況楚揚現在從2000年就加入世貿組織的喬治亞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讓楚揚感到很納悶的是,他從哥倫比亞大酒店出來,順著街道向西走了足有兩公里,期間進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卻沒有發現有他想要的這兩樣東西。
“不會吧,在這兒竟然買不到這兩件最平常的東西?”楚揚第七次從一家花店中走出來後,已經明確感覺到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縱著,於是他重新走進花店,向那個戴著一頂紅帽子的賣花小姑娘說:“嗨,小妹妹,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喬治亞姑娘還是很熱情的,再說楚某人長得也還算挺討人喜歡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問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幫上您什麼忙嗎?”
楚揚轉身看了一眼門口,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人士,於是就趴在擺滿各種鮮花、卻獨缺白玫瑰花兒的玻璃櫃臺上。
1143 玫瑰花和行李包!(第一更!)
看到瀟灑英俊的楚揚趴在玻璃櫃臺上後,就站在櫃檯後面的賣花小姑娘眼睛隨即一亮。
這個帥哥要幹什麼,是不是要親我呀?那我讓他親不親啊,可要是讓他親了,他再提出要和我上床怎麼辦心裡揣揣的賣花小姑娘,在楚揚抬起頭來後,趕緊的側過了臉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臉為什麼忽然這樣紅的楚揚,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後,用手指敲了敲櫃檯問:“你們這兒為什麼不賣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這兒沒有,就連其他的花店也沒有,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呀?”
原來他只是問這個問題心中很失望的賣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潔的白牙也無法掩飾鼻尖上幾顆雀斑帶來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問這個問題的人了,看來你以前從沒有來過第比利斯,因為我們這兒在每年的今天,都不會賣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揚很感興趣的問:“哦,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在紀念我國古代一位偉大的愛國詩人,他就在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個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後又裝在黑色行李包內,拋入了庫拉河流到了黑海。”賣花小姑娘掰著手指頭的說:“從五百年前起,勇敢的喬治亞人為了紀念這位詩人,決定在他死的這天,也就是6月15號,全國都不許買賣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來向他致以深深的緬懷之情。”
靠,三十九個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個什麼愛國詩人真可惡,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細了,真是死了也不做點好事聽明白這一切的楚揚,很西方化的聳聳肩,哦了一聲問:“哦,照你這樣說的話,那麼我今天都不可能買到這兩種東西了?”
小姑娘搖搖頭:“也不是,我就知道有個地方會賣的。”
“哪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著窗外東邊方向說:“從那邊的站牌下向左拐,進入‘康納街道’後前行四百米,你就會發現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夜總會。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兒才能買到這兩種東西,但價格卻貴的嚇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兒就能賣到一萬拉里,一個黑色行李包要買給你兩萬。”
小姑娘嘴裡說的這個‘拉里’,是喬治亞的貨幣,按照時下的國際貨幣兌換,一美元約等於一點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們怎麼不去搶?
楚揚聽說人家能把一朵花兒賣到六千多美金後,心中很自然的就罵出了這句話,但隨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夜總會?啊,老子明白了,這家夜總會肯定和九號監獄有著相當密切的關係,而且還有可能會和那個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聽明白了沒有?”賣花小姑娘看到楚揚盯著窗外一臉的痴呆樣,就好心的說道:“假如您不知道怎麼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剛才只是在想他們為什麼要把東西賣得這樣貴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LOKK,別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賣到一萬拉里,那麼你這個熱情的態度,卻能換來兩萬美金。”楚揚說著就從黑色公文包內拿出兩疊綠色美鈔,放在了櫃檯上。
昔日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