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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的嘴唇一邊緩緩進入他。

裴青疼得彷彿失了心智般竟然抱住了孟晚樓。

孟晚樓不住地喚他“阿柳”,裴青極為乖順地任他施為,斷斷續續地呻吟,引得孟晚樓□大漲,再顧不得什麼,在他身上猛烈撞擊起來。

孟晚樓早上起來的時候動靜大了些,裴青揉揉眼睛,竟然也醒了。孟晚樓瞧他孩子氣的動作,心下喜歡,吻了吻他道:“還早,你再睡會。”裴青拉著他手不放,睜著一雙睡眼,迷迷糊糊地說道:“哥哥,不要走。”

作者有話要說:小孟,所以說你啊~~~~~~

無語~~~~~~~~~~

強扭的瓜不甜啊

第二十六章

“哥哥,不要走。”

孟晚樓聽了臉上勃然變色,一隻手已經扼住裴青的喉頭,怒道:“你說什麼?昨夜把我當成誰了?”

裴青被他弄醒,睜著眼睛看他,漸漸明白過來,眼中便有一種說不清的複雜神色。

孟晚樓平生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只恨不得把他掐死,又見他臉上殊無血色,想起昨夜逼毒時他明明疼徹心扉卻咬著牙哼都不哼一聲的摸樣,心中一疼,放開扼住他脖頸的手,道:“你且休息,身上經脈若是不好,就讓綠珠喚我來。”

裴青大口喘著氣,一雙眼睛湛湛地看著他。

孟晚樓喟嘆一聲,拂袖而去。

裴青見他離開,眼中神色漸漸暗淡,全身經脈俱是疼痛不已,那疼痛中卻又夾雜著別種滋味,讓他面紅耳赤,又羞又怒,不多會又昏迷了過去。

睡夢中依然被灌下一碗又一碗的湯藥,他咬緊牙關抵死不喝,那人就捏著他兩頰以口渡藥。又除去他的衣衫,將真氣注入他體內,在他掙扎時點住他的穴道,在他情動時細細撫慰他,與他交歡。那人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臉上,在他耳邊輕輕呼喚他:“青兒,青兒”。

這日孟晚樓與吳靜修在堂中議事,有下人來稟,道閩南鐵琴派趙琰求見掌門和孟公子。

孟晚樓聽了“咦”了一聲。

吳靜修也奇道:“我派和鐵琴派素無往來,此人卻是為何事而來?”孟晚樓轉念一想,對吳靜修笑道:“師傅不知,此人在好幾年前就入了裴煦幕府,好好一身本事,卻去做了裴賊的走狗。孤身前來,必有所謀。”說著就去拿趙琰的拜帖,卻見拜帖後面掉出一張摺痕深刻的紙來,問道:“這是什麼?”

下人見了,道:“趙公子說是呈給少主的見面禮。”

孟晚樓更是驚奇,吳靜修也轉過頭來看他。

那紙片泛黃,破舊不堪,孟晚樓開啟,見上面密密的蠅頭小楷,寫著

“半邊蓮、白茅根、生地、全蠍、蜈蚣各30克,黃岑、黃連、黃柏、丹皮、川貝各10克,青木香、生大黃各20克,夏枯草12克……”孟晚樓剛剛將那藥方掃完,心中一驚,手指忍不住微微用力,那紙片便化為點點紙灰,被穿堂風一吹,瞬間四下消散了。

“是‘十年弱柳’的解方。”孟晚樓喃喃說道。

吳靜修卻忽然雙目圓睜,喝道:“你剛才說什麼?”

孟晚樓知此事再也瞞不住,咬牙道:“裴煦的弟弟中的正是這‘十年弱柳’,如今已經毒發,孩兒正求唐豫替他解毒。裴煦卻遣趙琰送來解方,不知意欲何為。”

吳靜修面沉若水,對下人道:“去請他進來。”說完便閉上眼睛,看也不看孟晚樓。

孟晚樓如坐針氈,也不敢看師傅,只將目光放在堂外,看見一人青布長衫,腰配寶劍,遠遠走來。在堂前先作了一個揖,方才進來,走到吳靜修面前,躬身道:“多謝掌門見趙琰一面。”

吳靜修指著邊上的椅子道:“哪裡,多謝你挑的好禮。”

趙琰也不客氣,坐下看著孟晚樓道:“這位便是孟公子吧,久仰大名,果然一表人才,世所罕見。”

孟晚樓笑道:“晚樓好奇,你家主人為何將人毒倒卻又送來解藥,晚樓聽聞天下事俱都報應不爽,難道不怕投之以毒藥,報之以砒霜?”

趙琰瞳仁微微收縮,道:“孟公子說什麼趙琰不明白,趙琰只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孟晚樓嘖嘖道:“晚樓可不稀罕這樣的‘恩惠’。趙公子所來,意欲何為?”

趙琰朝天拱手道:“趙琰奉今上之命,一見掌門和孟公子,二為蜀地千萬百姓討福祉,三為天下生名謀萬世安全之計。”

吳靜修道:“請講。”

“先帝創業未半而忽然山陵崩,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