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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少技法。他常覺聲音之道,感人至微,以性情會之,自得奇趣,便在此上耗費了不少心血。如今卻有人對他說他平生所寄,不過是鏡花水月,而人生唯一的樂事,卻是危害他性命的禍事,便生出了生無可戀的心思。

孟晚樓知他心中所想,用力握緊他的手指道:“裴青不必遺憾,所謂善奕不如善觀,欲得此間真趣,也不是非得親自操琴不可。裴青不知道‘曲有誤,裴郎顧’,天下琴師不知多少欲引以為知音。鍾期不可遇,誰辯曲中心?裴青為天下善琴之人更該好好保重自己才對。”

裴青聽了他的話,抬頭看了看他。這人三番五次救他,如今如此軟語相慰,求得又到底是什麼?他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心中三分感激三分疑惑三分畏懼,感激的是孟晚樓救命之恩,疑的是他居心何在,畏的卻是現在與他糾葛不清,日後恐怕再難解脫。

正說著,綠珠端了藥進來,孟晚樓接了,看著那黑黑一碗腥稠的藥湯,說道:“唐大哥配的方子,用藥甚猛,你可受得住?”

裴青笑了笑,知道這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意思,只搖搖頭,道:“生死有命,我並無執念。”想了想又道:“若是我死了,你的救命之恩我來世再報吧。”

他年紀輕輕卻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死啊活啊的話,換作是旁人早就要發笑了,孟晚樓聽了胸中卻生出一種酸楚之感。握了他的手道:“裴青胡說什麼,喝了這藥,我與你運功逼毒。日後有的是你報恩的機會。”

見裴青乖乖喝了藥,就扶他到床上去盤膝而坐,自他後背神堂、心俞等穴輸真氣入他體內,繞任、督二脈行走。裴青覺得那股真氣過處,無不疼痛難忍,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孟晚樓手下不停,盞茶功夫,二人頭頂都冒出熱氣,滿身大汗,裴青已疼得暈了過去。再過一會,孟晚樓自他體內收束真氣,裴青身子抖了抖,吐出一口血水來,血色泛紫。

孟晚樓將他轉過身來抱在懷裡,吩咐外面的綠珠換下床被,親手替裴青整理乾淨,又喂他吞下湯藥。裴青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任他施為,容顏雪白,只唇上一抹鮮豔如血。孟晚樓放他到床上,感覺體內真氣有些紊亂,便想另尋個地方調理一下。他此番耗費內力巨大,想到自今以後日日需得如此,也有些犯愁。

裴青忽然呻吟了一聲。孟晚樓低頭看他唇上顏色越發鮮紅欲滴,面頰上卻殊無血色,以手探額,滾燙無比,心裡一驚。再握他手腕,只覺他脈搏跳動異常,呼吸急促,孟晚樓凝神細想一會,已經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唐豫所開的藥方中有一味龍舌草,本是排毒的良藥,卻是有些催情的副作用。剛才他以真氣逼毒,也催動了藥性發作,現下毒雖逼了些,龍舌草卻也混入全身的血液中去了。

孟晚樓笑了笑,倒是有些意外之喜。將裴青抱起來,除去他身上的衣衫,在他身上細細撫摸撩撥。裴青被他弄得醒了過來,睜開一雙被汗水沾溼的眸子望著他。孟晚樓看著他款語道:“藥氣需得發散出來,你且忍一忍。”

裴青雖吐了毒血,方才那股疼痛卻並未完全消去,孟晚樓的真氣仍有少許在他體內激盪,一下一下地刺激著他的神經,一波一波全是錐心刺骨的疼。他眼睛失了焦距,也不知孟晚樓要幹什麼,更是無力阻擋,連話也說不出來。

如此美色當頭,任是聖人也難耐寂寞,何況是孟晚樓這樣早就存了這份心思的人。當下不住吻他的耳垂、脖頸,一隻手輕輕去揉捏裴青胸前的紅櫻。見裴青身子抖動起來,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連忙指上用力,將少許真氣注入他體內壓制於他。裴青身體比腦子反應要快,好像記憶起了什麼,開始拼死抵抗。孟晚樓柔聲道:“你不要怕,我儘量不會弄疼你的。”

裴青眼角滲出淚水來,嘴唇哆嗦了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孟晚樓卻一口咬在他唇上,細細□,一隻手已移到他下身去撫弄。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聽見裴青喉間溢位宛如貓咪一樣的細小呻吟,立刻加快手下的頻率,見裴青眼睛緊閉,渾身劇顫,在他手中釋放了出來。

孟晚樓輕笑一聲,就著手上少年稀薄的初精探入他身後。裴青眼睛猛然睜開,漸漸清明起來,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人,卻也不知道有沒有分辨出孟晚樓。孟晚樓就一邊吻他的面頰一邊低聲說:“阿柳,這樣不夠的,與我是不夠的。”

裴青眼睛迷茫一片,只聽見他換自己阿柳,便停了手上的掙扎,身子也放鬆下來。

孟晚樓大喜,手指已探入他體內慢慢推進探索,只覺內裡滾燙緊緻,不由呻吟一聲,另一隻手在他身上不停撩撥。見裴青漸漸沉迷,便一邊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