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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所羈絆、無所顧忌,才能全心全意投入到志向的實現上去;正因為心中沒有束縛,所以志向明晰堅定,既不會被貪念侵蝕,也不會被虛榮所矇蔽,才能推動理想向現實邁進。

抑非損惡,所以禳過

除絕嗜禁慾之外,還要在心中劃定對錯善惡的標準,明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以此作為行事的標準。不良的思想要在成為現實之前就抑制它,將它扼殺在萌芽狀態,最終使善的思想戰勝惡的思想,進而指導人的行動,從根本上減少明知故犯的機會。

因此,就算受到外部干擾即將行差踏錯時,這種來自內心世界的精神力量也會產生阻礙作用,從而避免錯誤行為的發生。

第20節:素書(20)

人生中有些錯誤並不是有意為之,而是無心犯下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錯誤是無法避免的,但我們可以在錯誤發生後及時認識錯誤、改正錯誤,並時刻引以為戒,提醒自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春秋時晉靈公無道,濫殺無辜,他的臣子士季就此向他進諫,靈公當即表示:“我知過也!定改!”士季很高興地對他說:“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左傳?宣公二年》)從此士季的這句名言流傳至今。

文彥博是古代中國著名的“三君子”之一,他與古人郭有道、介之推並稱為“介休三賢”。據說,年幼時的文彥博為了修身,準備了兩個罐子,做了好事就在其中一個罐子中放一粒紅豆,做了壞事就在另一個罐子中放一粒黑豆。他每天檢查紅豆和黑豆的數目,日積月累;黑豆越來越少;紅豆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已經能夠不自覺地不做錯事,長大後;文彥博成了宋朝的一代名相。

與此相仿,清代名臣曾國藩也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每天在日記中檢討自己的不足與過錯,好比說了什麼錯話、辦了什麼錯事、動過什麼邪念,都會在日記中一一記錄下來,然後提出改正的方法與措施。正是這種“吾日三省吾身”的態度,成就了在歷史上扮演重要角色的曾國藩。

貶酒闕色,所以無汙

酒亂性,色敗身。遠離酒色的誘惑,才能使自己的品行沒有汙點。

人類所有的嗜慾中,酒、色最為傷人,其實,傷人的不是酒、色,而是自身對於酒、色的嗜慾。美酒當飲、秀色可餐,美好的事物自然人人喜歡,但如果不懂節制,縱慾放蕩,就會招致禍亂的發生。酒能亂性,亂性後思維就會混亂不明晰;色能敗身,敗身則行事糊塗無力。假如能夠拋棄嗜慾,就能做到神清氣爽、處事分明,因此提倡“貶酒闕色”,舉止有度。

2第二部分

第21節:素書(21)

避嫌遠疑,所以不誤

行事要避免與別人產生嫌隙,與人相處不能讓人產生疑心,這樣才能有利於事情的進行與發展。

歐陽修所著的《新五代史?伶官傳序》中寫道:“禍患常積於忽微”,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許多並不是由是非原則問題引起的,往往一個不正確的表達方式、一次不經意的冷落,甚至一個被人誤解的眼神,都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為今後的發展埋下禍患的根源。

三國時的名士曹植有詩《君子行》雲:“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所以,凡謀大事者,必須要從人與人之間的小事著眼,從生活中的細節著手,瞭解什麼行為是別人所厭惡的。明白什麼行為可能導致別人對你的懷疑,然後儘量避免這類行為的發生,以保證自己的計劃能順利進行。

本章中強調的“避嫌遠疑”與《正道章》中提到的人中之傑“見嫌而不苟免”並不衝突,後者強調的是,在攸關國家生死存亡的問題上,要不怕被人猜忌而勇於擔當自己的責任,正如林則徐所說的那樣:“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而前者則意在提醒人們在日常的生活中要避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以免阻礙今後的發展。後者從大局考慮,前者則從實處出發,兩者只是出發點不同,而目的卻是統一的,都是為了能夠有所成就。

博學切問,所以廣知

聰明的人會廣泛涉獵各個方面的知識,勤於發問,善於學習,從而使自己的學識淵博,為自己的將來積累豐厚的知識儲備。

如同建造房屋一般,假如沒有打好地基,無論多好的圖紙、多好的建築師、多好的材料也無法建成一座好房子;如果把立志比做建屋,那麼廣博的學識就是支撐這座建築的最根本的地基。認為知識的積累要從平日做起,只有勤奮學習、廣泛發問,才能通曉疑難,實現知識的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