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情意綿綿地說:
“老婆,你太可愛了,口硬心軟,說是不待見夭魅,其實還是不忍心見他這般淒涼。好等夭魅封印了天魔,三界的危機解除,我陪你去旅遊,咱們去人界玩上個三五年可好?”
一聽這話,王母圓潤的臉頓時笑成了一朵牡丹花,很小女人地依偎在老公懷裡:“好啊,不過這次我想去歐洲……”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說了算。”擁著懷裡的女人,玉帝笑得百般柔情:“你去什麼地方我都陪著……”
——大神即將反擊的分割線——
“這是什麼地方?”某朵看著眼前的霧濛濛的神秘空間,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甚為識時務地不敢再激怒黑化的大神,乖乖待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你沒必要知道。”垂眸冷冷地看著暫時收起爪子的小女人,鳳帝的表情那叫一個酷。
“哦。”某朵沒膽看他,耷拉的小腦袋不敢多言,心裡卻在瘋狂呼救:
師傅——快來救我!他打我,這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爛男人居然打我!救命啊救命啊,師傅救命啊!
在濃重的霧障中走了一陣,進入一片桃花林,鳳帝像扔麻袋一樣把她直接扔進了一個浴池裡。
這方形浴池很大,水很熱,又不像溫泉,她嗆了兩口水,咳嗽幾聲,從池子裡爬起來委屈地看著岸上的男人,無聲地指控他的粗暴。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洗乾淨?”
男人不為所動,聲音卻又冷了幾分:“收起你那一肚子壞水,少在我跟前裝可憐,見多了,沒用!”
軟硬不吃的大神真的很讓人頭疼,某朵認命地坐進池子裡,用手臂抱住自己,肩膀不由得縮在一起。
鳳帝下到水中,一條胳膊將她鎖在胸前,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浴池邊上,後背靠著池沿,微合著眼睛。
他緊抿著嘴唇,下巴繃得很緊,喉結上下滑動,放在池邊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彷彿在極力隱忍什麼。
某朵不敢出聲,也不敢動,木頭一樣被他抱著,察覺他的的呼吸漸沉漸重,心下大驚,忍不住動了一下。
“怎麼了?”鳳帝睜開眼睛,她的動作很輕,可是他太敏銳。
“不太舒服。”鳳帝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他。
他光著上身,微溼的黑髮如絲似錦地貼於頸項和胸膛,暖玉般溫潤的膚色,結實又不顯突兀的肌肉,每一處紋理都很健壯,隱藏著難以估量的危險和蓄勢待發的強勢。
她目光閃爍地看了他一眼,心裡一顫,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一下。
鳳帝卻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觀察著她每一個表情:“看看你這表情……跟我一起,你就這麼不舒服?”
“表情是我無法控制的,如果這樣讓你不滿意,那麼下次想要什麼樣的表情,請提前三天通知,我也好有時間練習練習。”
這話幾乎稱得上是挑釁了。
話剛出口,朵朵就後悔了,明知自己不該惹怒他,逞一時口舌之快的結果,也不過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罷了。
果然,眨眼間,鳳帝便將她壓在池邊的軟榻上,角度恰好不會讓她太難過,想要掙脫卻又用不上力氣。
他的唇落下來的時候,有令人眩暈的氣息,她的心縮成一團,剛剛有些紅潤的面孔瞬間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天翻地覆的七天,彷彿瞬間將那七天親歷的一切悉數重溫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驚濤駭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乾淨。
她不敢看他,側著臉顫抖著。
他卻笑了,在她耳邊惡劣地說:“怕成這樣,又偏來惹我?”
鳳帝見身下的人一言不發地望著他,人在他懷裡,卻是滿眼的牴觸和恐懼,不由得嘆了口氣,又移到她的耳邊,柔柔地哄著:
“別怕,別因為上次的事記恨我,也別因為其他的事責怪我。我也自己的氣,本來心裡想的都不是那樣,卻偏偏把那些不堪的手段用在了你身上。
可是朵朵,真的,但凡有辦法,我也不會這樣逼你。所以別怕我,也別躲著我。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有多難受。”
他吻著她的唇瓣,著迷似的軟軟說著:“就像我們以前那樣,好不好?你以前很喜歡黏著我的,可如今你長大了,卻跟我越來越疏遠了。
朵朵,你想要什麼,你要讓我知道。只要是你想的,喜歡的,便沒有辦不到的。”
想要什麼?她真正想要的他永遠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