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又拿這樣的話來哄她?
她想怎麼樣,上次已經說得明明白白,而他始終聽不進去。
朵朵側過臉,淡淡應道:“現在沒什麼想要的了,但如果你放我回去,我會很感激你……”
鳳帝沒說什麼,手卻伸向了她的還算嚴實的睡衣。
朵朵被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退,一隻手揪著衣服,渾身溼漉漉的,縮著身子,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他將她拉近,不讓她亂動,好笑地看著她:“你不會真的想穿著衣服沐浴吧?”
她當然不想,可是……她更不想跟他赤誠相見。
他貼在她耳邊輕笑:“你身上有那一處我沒見過,你還怕什麼?”
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有種戰慄的灼熱,發現她的異常,他輕笑著用手臂環住她的肩膀,用溼漉漉的頭髮摩挲她的臉。
“這麼長的頭髮,你現在會自己打理了麼?”他將她的長髮撩到一邊,那黑色的髮絲在水中鋪散開來,像靈動的水藻。
“扎兩個麻花辮我還是會的,複雜點的就要靚靚幫忙才行。本想把頭髮剪短一點方便些,可靚靚不讓。”
“不準剪。”他把一綹長髮握在手裡,感受著手心的滑膩:“一直留著吧,我喜歡。”
“很麻煩。”她皺了皺眉,小小地抗議一下。
“有多麻煩?”他扳過她的下巴,故意跟她抬槓:“比批奏摺還麻煩?”
登基以來奏摺大多都是師傅在批,她這個甩手掌櫃別提多清閒了,哪有什麼麻煩的。
她笑了笑,這時倒不怎麼怕他了:“就是比批奏摺麻煩,又難洗又難打理。”
他笑了起來,將她抱一抱,在她耳邊呢喃著:“留著吧,以後我幫你。小時候都是我給你這懶丫頭梳頭,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對不對……”
她想說些什麼,可終究沒有說出口。
忽然很貪戀這樣的氣氛,兩個人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從前,做些無聊的傻事,無關痛癢地閒話家長。
可她知道,這短暫的快樂是偷來的,笑的時候,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