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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景澤說:“別學那些娘們兒兮兮的拐彎抹角的愛不愛的,跟著本能走就好了。你不是也很想要嗎兔子…你的胡蘿蔔也硬了。”

曲靜深在理智崩潰之前想,是本能嗎?他下面也有反應了,又癢又麻,就像有小蟲子在咬,一跳一跳的。

景澤滿意地笑了,那笑裡似乎有了成熟男人的冰山一角,轉而又是稚嫩的強取豪奪。曲靜深覺得自己就像被捲進了一個漩渦裡,一面是本能,一面又是他的規範,衝擊這兩種情緒的是強烈的快感,以及兩具肢體接觸時的熾熱。一個人在冰天雪地裡走的久了,潛意識都會渴望滾燙的溫暖。而且那個跟煮了的胡蘿蔔一樣的滾燙,正磨蹭著他。

景澤狠狠地捏了一下兔子屁、股,曲靜深一個暈眩,已經被景澤扛到了肩上。景澤拍拍他的屁、股說:“兔子,肉實在太少了,摸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曲靜深羞恥地低著頭,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丟到大床上。景澤不知從哪摸了條領帶,把他手拴在床頭上。曲靜深眼裡淚汪汪的,兔子腿併到一起,想盡力擋住站起來的胡蘿蔔。

景澤摸出潤滑劑,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抹,又開始折騰兔子那裡。景澤說:“別緊張,越緊張就越吸越緊,哥不捨得弄傷你。”

曲靜深快哭出來了,似乎這些年的委屈全累積在了這一刻。景澤趴到他臉上蹭:“兔子,疼了?再哭可真成紅眼兔子了。到明兒就眼紅嘴紅屁、股紅了。”

景澤遵循自己的本能,既然癢那就撓癢,既然越來越癢,那就越來越快地撓。曲靜深咬著嘴唇,忍不住那裡帶來的快感,甚至他還主動用兔腿圈住了景澤。

不知過了多久,景澤在噓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壓在曲靜深身上。景澤說:“兔子,子彈終於出來了。來舔舔胡蘿蔔汁,吃了預防懷孕哦~~”

曲靜深累的昏昏欲睡,真的做了,這是他這輩子頭一回。他心裡有點害怕,又有點舒口氣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早晚的事。快睡著的時候,他感覺到景澤解開了他被綁住的手,並吻了吻他的嘴。

景澤說:“兔子,你是第一個在哥床上被幹哭的。不哭不哭哈,經常吃吃胡蘿蔔就不疼了。”

外面寒風呼嘯,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終於不用年年歲歲過同樣乏味的日子了,人是最奇怪的動物,一些牽絆也就在不知不覺中絲絲縷縷了。從來沒有完美的答案,能詮釋心底的疑惑。

景澤狗改不了拉吧著腿撒尿,他又把被子全部捲走了。他做了個夢,夢到小時候被兔子咬的那次。為啥會被咬?哦,景澤手賤,提著兔子耳朵甩了幾個三百六十度迴環。

第十九章小米不是粥

景澤終於比曲靜深早醒了一次,他看到自己的造型後罵了句擦。不說曲靜深了,就連景澤自己也是半果著,被子全被大腿壓在了下面。

景澤忙把被子拉出來,蓋在曲靜深身上,非常驕傲地欣賞著自己的戰果。什麼?累暈過去了?哦哦,這才說明咱哥們兒夠男人嘛。

景澤吹著口哨得意地去浴室沖澡,順手把曲靜深的內褲撿起來,丟進了垃圾筒。等景澤離開臥室,曲靜深才敢稍微動一下,這一動不要

緊,後面那兒跟被針紮了似的。曲靜深心想,這要上個大號還不得疼死啊。他拉被子矇住頭,腦海裡盤旋著一句話:被幹了被幹了被幹

了…

景澤踏著輕快的步子從浴室走出來,伸手掀開曲靜深的被子,曲靜深忙閉上眼睛裝睡。景澤捏捏他的臉自言自語:“都是男人啥不好意

思的,這不早晚都被幹了嘛。”

曲靜深心道,這幸好不在農村,要是放農村我就不用活了,買點藥喝了死了算了。

景澤又把被子給他捂上說:“兔子,哥去給你做點粥喝,都說第一次幹完得喝點,不然下次還是會緊。”景澤這話也不知從哪聽來的,

可能他實在閒的蛋疼,只覺得這事好玩極了。

等他走了,曲靜深顫抖著手摸了摸那個令人羞恥的地方,還紅腫著,有點溼,不知是米青液,還是血。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兩個男人搞

一起算怎麼個回事?可是人都有點犯賤,況且曲靜深懦弱過慣了。是懦弱吧?所有事都一退再退,退到沒路了,就躲開。他這性格跟他

爹一樣,他小時候,他們家跟叔叔家掙家裡的老房子,最後還是他爹讓了步。

景澤站在臥室門口往裡瞧,兩人正好對了眼。景澤說:“兔子,你醒了?蘿蔔洞還疼不疼?”

曲靜深:“……”他走神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