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呆滯地瞅著景澤,跟個二椅子小呆瓜似的。
景澤猛撲上去:“兔子你可別給幹傻了,這眼珠咋蔫巴了?”
曲靜深心道,啥叫正常啊?跟新媳婦似的嬌滴滴地扯著被角矇頭麼。
景澤嘿嘿笑:“兔子,哥說的沒錯吧,昨兒爽呆了吧?不過以後得多吃點,瞅你屁、股瘦的,跟雞排似的。”
曲靜深沉默,想拿手揉揉有點暈的額頭,景澤立馬給按住了:“睡就好好睡唄,動手動腳的幹啥。”
吹了一夜空調,曲靜深嗓子乾的冒煙。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景澤說:“哦兔子你渴了吧?我煮著小米粥呢,我去端~~”
曲靜深跟木頭似的沒點反應,他倒挺惦記著家裡的烤箱的,心想著可別給人偷了,又慶幸自個兒出門的時候把它滅了,不然得浪費多少
煤。
景澤屁顛屁顛地端了個碗,放到一邊,就要扶曲靜深坐起來。曲靜深無意中瞅了下碗裡的東西,小米沉在碗底,黃不啦嘰的湯在上面漂
著。
曲靜深:“……”
景澤說:“哥第一次煮哦,你嚐嚐啥味的。”景澤眼神發亮期待地看著曲靜深。
景澤把碗都戳到他跟前了,曲靜深皺著眉頭喝了一小口,一股子生米氣充盈口腔。曲靜深想嚥下去,奈何生米氣嗆的他猛咳起來,一個
不留神沒控制住全給吐了出來,正好吐在景澤哆啦A夢的睡褲上。
景澤小怒:“兔子反了你還是咋的,不想喝你就說直說唄…”景澤沒好氣地把碗啪一聲蹲桌子上,開始脫睡褲,隨手丟到某個角落裡。
曲靜深抱歉地看著他,景澤一邊瞎叨叨一邊端碗:“不喝拉倒,欠乾的兔子!”景澤喝了一小口,立馬苦著臉去了洗手間。半分鐘後返
回臥室,伸手啪了下曲靜深的頭:“你咋不說這麼難喝啊,故意看哥出醜很好玩是不?”
曲靜深疲憊地笑了笑,心道還是躺下吧,下面疼的一抽一抽的。景澤不知道在鼓搗啥,穿著內褲在房間裡逛來逛去。曲靜深沒一會就迷
迷糊糊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