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唔。”
唇上突然襲來一抹香軟,簫清羽大腦眩暈了瞬,繼而扣緊眼前的人兒,攫吮她的齒舌。
女人溫柔的回應,將甜蜜的昨夜拉回,也將此刻的不安驅散。
不知是他太貪婪,還是時間真的很短,他正想再深入時,被大小姐一把推開了。
秦蓁擦了擦嘴角,轉過身繼續採茶:“可以好好幹活了吧。”
簫清羽意猶未盡,勉力嗯了聲。要不是大小姐臉上殘留的紅暈,他都無法從她淡然的表情判定,剛剛那種舉動她也是歡喜的。真是個琢磨不透又讓他心嚮往之的女人。
中途,兩人勤奮採茶,免得留人閒話夫妻倆在一起就真的耽擱正事。半途,卻有人來叫簫清羽,說是蔣舟請他去一趟。
簫清羽時刻不忘大小姐,流連看她:“你一個人在這可以嗎?”
秦蓁點點頭:“快去吧。”
短短几句話,兩人中間像從此牽了一條無形的線,動一動,都能牽掛感知對方。
秦蓁覺得這是一種奇妙難言的感覺,從昨天之前決心他分開的沉悶抑鬱,到今天的甜蜜如糖,兩種雲泥心境竟為那一人所生,那種除開利益之外能牽動她起起落落的感情,猶如緣木求魚,鐵樹開花。
男人回來時,興奮溢於言表,他急於找到愛人分享,走秦蓁面前,執起她的手。
“秦蓁,蘇老爺想在金陵城開一間皮貨鋪,專收獺兔雪貂這些。他看中雲山村的豐饒,想找一個當地人帶隊,找到所需的獵物。蔣舟聽說後,立刻舉薦了我。這還可以提取分成的,就相當於,我要當一間皮貨鋪的分東家了。”
秦蓁揚起燦爛的笑容,止不住點頭:“恭喜你。不過”
“嗯?你說。”簫清羽喜歡看她臉上的笑,比雨後的海棠花還美。
聽到自己女人對自己的鼓舞,比當時得知這個訊息,更加的滿足。
“提取分成或許只是暫時的,你不要指望把它當成正業。蘇老爺的人對這片山頭還不熟悉,所以需要一個當地人領隊,等他們的人熟悉後,就不一定還收你了。”
秦蓁之所以肯定過後會踢開,是從皮貨這行生意上來說,風險大,利益大。如果一個農夫只出蠻力打獵,無法統領規劃整座山脈,他們怎麼可能讓一個外人入股。就算簫清羽有那個才能,他也姓簫。
“秦蓁。”
“什麼?”
簫清羽難為情的撓頭:“其實提取分成是我隨意問了句,當時蘇老爺神情還有點不對,只說考慮看看,我以為就有希望。出來時蔣舟提醒我,這一般是按數量算,我沒當回事。聽你這麼說,東家好像當不成了。”
男人說大話收不回來的架勢,秦蓁緊抿住笑意,摸摸他的腦後勺:“已經很好了,大賺一筆也是好的,村裡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等你有錢了,可以僱佃戶,自己當地主,就不用那麼累。”
簫清羽凝視她,攏住她腰間壓近:“你真好。”
他捧起她白皙小巧的臉蛋,頭緩緩低下去。
陽光從茶樹縫隙中洩下,斑駁的光影在兩片若近若離的嘴唇上晃動。
“咳,二位——”
兩人立即錯開臉,佯裝環顧左右。
秦蓁心想還好將採茶工作完成了,了無負擔的朝管家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托盤。
“多謝管事了,也謝謝蘇夫人的安排。”
管事順便去驗收竹簍裡的茶葉,滿意的捻鬚:“你也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啊,這嫩芯都保留得很好,眼睛都看酸了吧。茶不是這園中的芽孢茶,是蘇家前兩天採摘炮製的。等你們明早採完最後一批離開,會包上半兩芽孢茶給你們帶回去。”
剛採下來的茶葉泡喝的話,跟樹葉沒兩樣,無色無味。而且鮮葉中的嫩漿多,個別人觸及會不適應。只有經過殺青、揉捻、炒制後的茶葉,才能喝出茶味。
秦蓁再次謝過,管事說不打擾他們,先離開了。
趁著白玉茶壺裡的熱水滾燙,秦蓁選了塊草坪坐下,叫簫清羽一同過來,開始品茶。
簫清羽撐著手臂在一邊歪頭看。瑩潤的玉壺跟大小姐白嫩的手腕不分伯仲,上下流動,行雲流水,就一下午看這套動作,他也不會覺得膩。
不過看大小姐的手法,簫清羽有疑問:“泡茶需要這麼麻煩嗎,不是直接衝開水?”
“這是懸壺。”高衝。
她沒有說完,笑著搖了搖頭,將一盞泡好的普洱遞給簫清羽。
然後自己也執起一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