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松見弟弟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倒是想現在就告訴沈凌喬,最好馬上戴上,但是想到沈父的警告,只好作罷,過過嘴癮罷了。
看完電影后已經八點半了,又到了沈凌喬糾結萬分的時刻。
最近因為手腕上的扭傷,沈凌松每天晚上堅持幫他洗澡,其實,他完全可以自己洗的,只是脫上衣的時候要人幫一下,但是多番抗爭無果後只好委委屈屈地乖乖身受了。
沈凌松拍拍弟弟的屁股,聲音溫柔入骨,彷彿仲夏之夜,從哪扇窗扉裡溢位的小夜曲,“走吧,該去洗漱了。”
“哦。”沈凌喬慢騰騰地取下眼鏡,磨磨蹭蹭地關掉顯示屏和音響裝置,而沈凌松則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著某人垂死掙扎的模樣。
那樣子,就像大型貓科動物在逗弄掌下的獵物似的。
終於,沈凌喬收拾好一切,沈凌松也欣賞夠了,叼起某人就往浴室裡踱去,眨眼間,沈凌喬就像被剝了蛋殼的雞蛋似的,縮著肩,曲著腿,伶仃地蜷在浴缸裡,左腳搭在右腳腳背上,圓圓的腳趾可憐兮兮地蜷縮著。
“哥哥,能洗快點嗎?”沈凌喬見哥哥快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一腳踏進浴缸,不禁小聲嘟囔道。
後背靠上一個堅實的胸膛,沈凌喬聽到身後人輕笑一聲,“這裡可要好好洗,可不能馬虎。”
“啊!”沈凌喬小聲驚呼,眼睜睜看著自己那處被一隻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掌握住。
他就知道!
沈凌喬悲憤地磨磨牙,最近糟心事太多,兩人都沒有紓解,他就知道哥哥又要飢腸轆轆了。
簡直色*情*狂!
帶著一層厚繭的指腹擦過臀間的凹陷,沈凌喬一個激靈,脊背一酥,這股電流還來不及疏散,gui頭又被或輕或重的碾壓,不到一刻,沈凌喬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一抖一落,水面上浮起一層乳白。
“呵,”背後的胸膛傳來一陣震動,沈凌松的靈活的手指揩去沈凌喬那裡的白*濁,湊近對方紅透的耳尖,笑道:“好了,終於乾淨了,小喬也幫哥哥洗洗。”
說著下*身暗示性地頂了頂,沈凌喬無力地咬了咬沈凌松的肩膀,那裡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磕牙!
沈凌喬剛要轉過身來幫哥哥,就被沈凌松按住,“你手不方便,就這樣坐著弄。”
這樣背對著坐在哥哥懷裡要怎麼弄?沈凌喬還在納悶,就感覺身後人一動,大腿裡面竄出一根又硬又熱的事物,沈凌松拉住他沒有受傷的左手,直接從正面穿過腿縫,搭在那根事物上面,緩緩動作著。
這、這、這……沈凌喬完全傻眼了,這樣看起來,就跟他坐在哥哥懷裡……自*慰似的。
“怎麼不動了?”沈凌松,咬了咬沈凌喬的快要滴血的耳垂,聲音喑啞,“小喬,幫哥哥洗乾淨點,要多搓幾遍哦。”
搓!搓!搓!看我不把你搓掉一層皮!
抱著這樣的想法,沈凌喬恨恨地瞪了一眼明顯比自己猙獰了許多的大傢伙,開始動手。
這幾年在哥哥的調*教下,沈凌喬的手上功夫那叫一爐火純青,奈何身下坐著的是隻披著人皮的禽獸,所以等到沈凌喬手都快酸死了的時候,沈凌松終於放過他,末了還無不遺憾地嘆道:“到底只有一隻手,不如兩隻手洗得乾淨。”
“哥!”沈凌喬終於惱羞成怒,“趕緊洗!我要睡覺!”
見弟弟炸毛了,沈凌松趕緊順毛,“好好,馬上。”
終於,兄弟兩相親相愛地摟著睡覺了。
第二天,又是一個豔陽天,沈凌喬窩在家裡看電影,沈父和沈凌松都出門去了公司。
而另一邊,譚消接到一個電話後,狠狠地將桌案上的檔案掃到地板上。
☆、第77章 風波又起
祁山監獄,四壁冰冷的探監室內,隔著道隔音強化玻璃,譚消面色冷淡地看著秦珊。
曾經的低奢套裝換成灰藍色的獄服,沒有了精緻的妝容,憔悴的臉上浮出明顯的皺紋,秦珊整個人看起來老了十歲。
但是一雙吊梢鳳眼看起來依舊精明冷靜,雖然佈滿血絲,但卻絲毫不見渾濁,靜靜地打量著對面的譚消,眼裡時不時閃過一絲算計。
秦珊從來就沒有把譚消放在眼裡,在她看來,對方不過是個陰沉畏縮,不成氣候的棄子罷了,沒想到,這個一直默默無聞不聲不響的野崽子,竟然會是一條會咬人的毒蛇。
當她從大哥秦琅從那裡知道,她秦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