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讓澤吾那般地疼了。”
“霄,如果是你,澤吾不會覺得疼的。”
為什麼上天讓自己最開始嫁的人不是身邊躺著的女子,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已經殘破不堪了,才等到願意疼惜自己的人?白
天聽到醫生說出 那樣的話後,便徹底知道為什麼前幾年自己從醫院回來後處境更不堪,這樣的自己除了身邊的女子,在誰眼中都是一件遭人嫌棄的廢物了,只有身邊的這個女子,聽了那樣的話還會把自己帶回來,像是沒有聽過那些話似的,一如既往地對自己好,不,是更好了,那麼,怎會覺到疼呢?
“傻瓜澤吾,如果是我,又怎麼會那般地對待你!”
是啊,如果是身邊的女子,又怎麼會那樣對自己,身體忍不住地往她懷裡靠過去。
白霄很享受澤吾這種微小的“投懷送抱”,就是這一點點的靠近,讓白霄覺得這一天的折騰和苦楚總算沒有白遭受,自己和澤吾的關係顯然是更近了一層。
抬起手,打算熄了床頭櫃上的檯燈,可手指還沒有碰到燈的開關,就聽到樓上傳來重重的一聲,嚇得澤吾一陣哆嗦,連白霄自己也避免不了地被那一聲驚得心跳漏了一拍。
“霄……”
這一下,讓小笨蛋本能地把全身都要縮排自己懷裡了,白霄迅速忘掉剛才漏掉的一拍心跳,嘴角輕挑,眯起的眼裡,就有了深一層的意動了。
“不怕,是樓上。”
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澤吾的頭,臉上閃過冷冷淡淡的笑後,又說:“澤吾,有好戲看了。”
福澤於吾
第二天早上,白霄剛進辦公室,還沒有坐到自己的坐位上呢,就看到馮伸遞來一臉暖昧的笑。這個點兒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辦公室只來了他們兩個。
惡寒一陣,硬著頭皮走過去,當做無事地坐好,這時,馮伸探過來的就不只是那一臉暖昧的笑了,還有一句,“昨晚聽到動靜了嗎?”
“聽到了。”
那一聲全樓都能聽得到,白霄就住在樓下,怎麼可能聽不到,想假裝說聽不到都不行,何況白霄還不想假裝,那五元錢……這筆債,總是要討的。
“嘿嘿,有何感想?”
也只有馮伸這種變態在聽到那種聲音後,能問出這般變態的問題。
白霄微皺眉頭說:“著實打斷了我的好夢。”
“我……就沒別的想法?”馮伸心有不甘地追問。
“當然有,我還想提醒秦琪一聲,讓她以後……特別是晚上別弄那麼激烈的動作,我家夫郎膽子特別小,那聲響後基本沒怎麼睡,今早頂著黑眼圈給我做的早飯。”
澤吾後半夜確實沒怎麼睡,和那聲驚遍全樓的動靜卻沒有半點關係,純屬是昏睡了一天,想睡都睡不著了。自己也就那麼摟了他一宿。
天剛亮,澤吾非要堅持起來給自己做早飯,自己也沒攔著,做那樣的事又累不著,倒不如順著他來,什麼都攔著他,他倒會擔心害怕了。自己也是趁著澤吾做飯的功夫,小眯了一會兒。
“你就沒想到那聲響動是為什麼發出來的嗎?”
馮伸一副“孺子不堪教”的挫敗樣,卻仍不放棄地循循誘導著。
“這還用想,誰不知道秦姐姐家兩個夫郎,肯定是床太小,哪個沒摟住,掉下來了,也不知道摔到沒有,我早上走時還叮囑我家夫郎,讓他白天去慰問的。”
“你可真善良!”馮伸徹底認栽,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哪有,都是同樓住著的,又是同事,在一間辦公室裡,這也是應該的。”
白霄裝糊塗,善良嗎?真要是善良就不會教澤吾說那樣的話,派澤吾去當“間諜”了。
馮伸額上的黑線被白霄的“善良”激發出來時,辦公室的人也陸續來全。
白霄心裡暗笑,不在去看馮伸,微笑著和辦公室裡其他幾個同事打著招呼,等到最後的上班時間已經過了,秦琪也沒有出現,巧的是甜主任竟然也沒有來。
按捺不住的馮伸又湊了過來,小聲說:“秦琪昨晚動家法了。”
“是嗎?”白霄繼續裝著,“馮姐姐勿要亂說,昨晚除了那聲響,很安靜的。”
“那是因為秦琪學聰明瞭,把他家夫郎的嘴堵上了。”
白霄又忍不住暗笑,這馮伸對這事可真上心,探得如此細,人家行家法和著是不能在她面前行的,她竟然能聯想出來,也算得人才了。
“知道秦琪為什麼沒來嗎?”
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