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
聽到澤吾的回應,白霄從振奮變成了興奮,快速地奔向了廚房,把一直熱在灶上的紅棗粥,倒出了一小碗,端著折返回了臥室。這時,再看澤吾的眼睛,已經比剛醒那陣要清朗許多了,心裡也就更添了幾份欣慰。
“霄,澤吾這是怎麼了……”
“你暈倒了,現在既然醒了就是沒有事了,來,乖乖的把粥吃掉,再睡一覺會更好的。”
白霄微笑著,哄著澤吾喝了一口紅棗粥。
“霄,澤吾……”
含著入口香甜的粥,澤吾又清醒了幾分,也想起了這一天發生的事了。
知道澤吾想說什麼,白霄怕他說的那些又是徒增傷心的話,連忙打斷他說:“澤吾,你信霄說的話嗎?”
“信,當然信!”
澤吾連連點頭,眼睛定定地看著白霄。
“既然信就不許再胡思亂想,我說這病能治就一定能治,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好了,澤吾,退一萬步說,我們還有鬱兒。”
澤吾昏迷的時候,有許多事情白霄也想開了,自己不過是一縷靈魂的穿越,這異世任何實質的東西又有哪種是自己可以真真實實繼承的,即使以後有了孩子,那孩子的血緣也不過是白霄這具原本就存在的身體的,而不會是自己原本的,這樣算來,又何必苛責太多。
“霄不會嫌棄澤吾嗎?澤吾是個廢物!”剛抬起的眼簾又低垂下去,“不能侍候霄行房事,也不能給霄生孩子。”
“怎麼會嫌棄,澤吾又怎麼會是廢物,澤吾把這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澤吾照顧我的每日飲食起居精心仔細,澤吾在我每天下班回來的時候都會對我笑,這樣的澤吾很好啊!”
雖然每日叫著澤吾小笨蛋,卻從來不覺得澤吾偶爾的笨會是自己的麻煩,反倒覺得那樣的澤吾很可愛,暗自流露著一種溫暖平和的氣息。
“還有,醫生不是也說了嗎?只是暫時不行,又不是一直不行,以後不許再這樣說自己了,澤吾不是廢物,澤吾是霄最喜歡的小笨蛋。”
白霄說完,還捏了捏澤吾直挺的鼻子,隨後又往澤吾的嘴裡添了一匙粥。
“澤吾,你身體現在的狀況不許告訴任何人,以後即使是父親和母親問起來了也不能說,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就行了。”
“是,霄。”
澤吾乖乖地點頭,沒有問為什麼,只是張開嘴向白霄討要著粥喝。
“好喝嗎?”
“好喝!”
“以後,我經常熬給澤吾喝,澤吾每次都要向現在這樣捧我的場啊!”
“啊?霄,這粥是你……是你做的?”
剛平靜的澤吾又一次慌亂,他一直以為粥是白霄從外面買來的,哪裡想到這粥是白霄親自下廚做的。
“是啊,好吃吧?”白霄玩味地問著澤吾。
“好吃。”低緩的聲音像是在水波里打過的轉兒,繞進了白霄的心。
這一時空裡,鮮少有女人會下廚做飯的,即使是做廚師行業的女人回到家裡也是不會接近廚房的。自己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怎麼能拖累妻主為自己沾染油煙呢?可不知怎麼的,只要一想妻主是為了自己,明明該有的負罪感,竟卻有了甜蜜,好像一下子抹去了這一天所有的痛楚,嘴裡心裡都只有這紅棗粥的甜了。
白霄靜靜地看著澤吾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更加清楚澤吾心裡在乎的還有害怕的真正是什麼了,明瞭這些,也就更加地想去疼愛澤吾了。
粥喝完後,白霄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脫了衣服鑽進了薄被裡,攬住澤吾細緻的腰,吻了吻澤吾的臉頰。
“霄,你要是想……澤吾沒有那麼嚴重的。”小鹿一樣的眼神憧憧地望著白霄,閃過一絲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驚恐。
白霄毫不猶豫地制止了澤吾這種近似荒謬的主動獻身,說:“小笨蛋,當你家妻主是色狼啊,就只喜歡那事兒?”
“可是,可是……”想說又說不出口,急急地看著白霄,扁著嘴說:“可是澤吾是霄的夫郎啊,是應該主動服侍妻主的。”
“傻瓜,明明身體早就被掏空了,還要做傻事,澤吾,你有多久沒有來汙事了?”
“啊?”顯然沒事到妻主會問這個,澤吾的臉不由自主地紅成一片,低低地說:“有半年了,去年也……也只是來了三次。”
又是一陣避免不了的心疼。用幾個輕柔的吻滑過澤吾的唇,安撫著澤吾,有些話卻還是忍不住要說出 口。
“澤吾,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