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周圍,見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馮伸擠眉弄眼,一副她已經門清的嘴臉。
“不知道,不會真的把誰摔壞了吧?”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還是天生就長了一個木頭腦子?”馮伸恨鐵不成鋼,音量沒控制好,稍高了些,引來同在一個辦公室的另外兩個的側目。
“不就是一個行文沒弄懂嗎?就說人家木頭腦子,你這前輩當得太沒有耐心了,再幫我講講!”
白霄很巧妙地找了一個藉口,把那兩個的側目擋了回去,保全了馮伸的面子,沒讓她尷尬。
“嘿嘿,姐姐告訴你啊,秦琪是去喝悶酒、找樂子去了。”
見白霄呆是呆點,但還是有禮有節的,馮伸很是高興,覺到了白霄的好,繼續粘著。
“一大早兒就去喝酒找樂子?連班都不上?”白霄扯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的,我還能騙你!”若不是顧慮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的目光,馮伸就要拍胸脯、發誓願了。
“行,我信。”白霄無奈點頭,心裡卻想著要趁中午時間回家一趟了。
果然一上午秦琪都沒有來,然後,甜主任也沒有來。
“該不會昨晚甜主任也動家法了吧?”白霄套著馮伸的話,卻是另有目的的。
“甜主任倒是想動,她得有啊,她家就兩個還沒有斷奶的孩子,今天沒來,肯定又是哪個病了,她帶著去看病了。”
馮伸的話說得誇張些,甜主任家裡的事早前白霄是從秦琪那裡聽到過一二的,甜主任的夫郎是生第二個孩子時去世的,那時第一個女兒已將近兩歲,不可能還沒斷奶的。
中午,馮伸力約白霄去找秦琪,還打保票說肯定能找到,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甚是誇張的淫色,看得白霄深惡痛絕。
白霄在原來時空地處高位,酒色財氣,權勢地位,幾乎樣樣都有所經歷,惟獨沒有涉過的就是□場,誰讓她是女人,又處在那麼一個男人遠遠多於女人的高位處,當然會顧忌著名聲,而且還有一點,白霄從心裡嫌惡那裡混著的人髒。
年輕時除了去國外學習的三年裡,和麥玩過幾年,回來後,再次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