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
“一九○五年四月十四日。”雷伯說,“他父親叫約阿希姆·施泰爾,一八七九年十一月六日出生在格拉茨;母親瑪爾塔·西爾維納格爾,一八八三年十月二十三日生於克拉根福。埃立希·施泰爾目前四十二歲,身高一米八二,金髮碧服,非常漂亮,右手掌上有一個星形的疤痕。戰前他是維也納的一個律師。他能說英語,也會講一點法語。他對藝術很感興趣,尤其是繪畫。他喜愛的畫家有”
雷伯用緩慢、淡漠的語調背誦這些事實。這是經常發生的,而且還將有更多象這個神態迷離憂傷的高個兒青年一樣同西蒙·威森塔爾索昧平生的人來向他述說。他們述說的情況往往會對他的搜尋工作提供新的線索。姓名和事實會突然合在一起。因此他記下了埃立希·施泰爾和威廉·霍赫賴納的名字。
“他們是戰犯?”
“是的。”雷伯說。
“我需要事實。如果您同意提供證據並且”
“如果我提供證據,會怎麼樣呢?”
“對這兩個人將進行緝訪。如果證據充分,而這兩個人又能找到的話,他們將被逮擄、受審、判刑。”
那青年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他說,“我要考慮一下,也許將來我還會來找您。”
他起身告辭。
威森塔爾問:“您跟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個人恩怨?”
“也可以這麼說,”雷伯回答時緩慢地現出他那耐人尋味的笑容。
“您是不是想要把這事告訴我?我自己失去的親屬有八十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