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神態自若,可是卻令人不安地說。“我也許能記起來,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我猜大約在三百七十五萬零九百十二美元上下,誤差不超過一美元。我是不是錯了,丹尼爾?”
“沒錯。正是這個數字。”
迪耶戈·哈斯感到一陣非同小可的驕傲。他不把哈森多夫放在眼裡。“這個狗東西,”他暗自思忖,“在整整一條華爾街上招搖過市,直到第五街,到處吹噓自己在用他那些鬼花招拯救華爾街和整個紐約的經濟。但在雷伯面前他只是一名奴隸,和我一樣,但我以此為樂。在雷伯面前,他嚇得屁滾尿流”
“丹尼爾,”雷伯說,“如果我決意跟你搗亂的話,你估計會怎樣?”
“我可一句話也投說。”
“你是否想要停止和我一起工作?”
“不。”
“你是否認為你有可能——哪怕只是極小的一點可能性,自己幹而不讓我知道?我甚至不想提跟我對著幹。”
“不。”
“你絕對相信?”
“是的。絕對相信。”
雷伯點點頭。
“你願意推薦哪家經紀行辦這件事?”
“阿誇維瓦。那是這方面最好的一家。而且他們跟布魯貝克家屬沾親。哈里·布魯貝克娶了阿誇維瓦的一個女兒。”
雷伯蕪爾一笑。
“真巧,今天上午我以你的秘書的身份跟他們透過電話。四點鐘你去會見託尼·阿誇維瓦。你準備出每股七十五美元的價錢買布魯貝克的三萬股。我相信你能說服他接受這一建議。你要使他著手把布魯貝克有限公司持有的另外一些股票全部賣出去。價格相同,直到夠十三萬五千股為至,也就是股份總額的三分之二。喬治·納什也持有三萬股,並且已開始跟第一國民銀行談判把我們所要的那棟大樓包括裡面的一切一股腦兒出售的問題,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
“你應當每隔一段時間去賣賣熱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