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鳥。”其他人就明白了。在隨後的幾個小時裡,又有兩批人象第一批那樣離隊出獵,循著狗留下的穴痕走,或者停下來,在整整一窩犰狳藏身的地方搜尋。羅沙真走運,竟在幽暗的背蔭處撞上一條身上發出綠色磷光的蛇。他立即用大砍刀的刀背把蛇砸死送給雅瓦,雅瓦把蛇牙釘進一棵樹幹,用這樣的辦法拔去毒牙,再割下蛇頭,把蛇身扎住止血。這個沙馬塔里人笑了。
“即使打獵的空手回來,今天晚上我們也不愁吃的了。”
但種種跡象表明一切順利:他們沒有碰上任何“奧裡希耶”——自然死亡的動物,也沒有聽見任何“闌巴利”鳥的叫聲。獵手們細心地在自己經過的地方留下一些斷樹枝,橫在小路上,以此切斷獵物的逃亡路線逼著它們往回走。而且,他們也沒在靠近犰狳掘土的地方大便。
幾個小時以後,獵人們歸隊帶回來兩隻野豬,還有其他一些小野味。
晚上,隊伍停下來圍著一個火堆過夜。年紀大一點的動手燻肉,年紀輕一點的張羅掛吊床。天黑以後,他們發現一個樹洞裡有蜜蜂,於是便把蜂蜜拿來對了水喝。那天獵獲的大小野味都沒吃,因為吃了會帶來厄運。他們吃的是煮“麥皋”和“阿臘”——這是兩種用矛刺死的鳥,屬鸚鵡科,不過主食是烤香蕉、堅果、毛蟲和大白蟻頭。後面這兩樣東西麥肯齊不敢領教。這位專門研究熱帶水果栽培的植物學家在新幾內亞和非洲住過,但在吃的方面他還保持著一些清規戒律。而讓·科爾切斯科則不然,他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