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把這些道理透給她,可就費了勁兒了。
不過,畢竟是佳人在懷,陳羽的思維很快就從對太太地失望和對五小姐的掛念上拉回來了,他一邊撫摸著二少奶奶緞子般光滑的秀背一邊說道:“說起
一件好玩的事兒呢,我手裡現有一件寶貝,斷斷是你的!”
“哦?是什麼好東西?別是你偷了人家女孩貼身的衣裳,或者是繡花鞋什麼的藏著吧?若是那個,你最好別說出來叫我笑話你,真真的沒有一點兒羞臊了還!”二少奶奶嗔道。
陳羽聞言大笑,忍不住抱著二少***腦袋在她臉上死命的親了兩口,說道:“好我的寶貝兒,你可真是個女諸葛,知我者,靈兒也!這東西,倒確是一件女人家貼身的衣物,不過,若是單說這東西,卻不值什麼,關鍵是有了這東西的主人,它就頓時的漲了身價了!”
二少奶奶聞言笑著嗔道:“果然我沒猜錯,你最是個下流的淫賊,偏就喜歡偷人家這私密的東西拿來供你淫樂!你倒是說說,這是一件什麼衣物?它的主人,又是誰?”
暖閣外正要走開的太太聽了這話卻是渾身打了個激靈,她恍惚的記起,自己好像是什麼時候,睡著覺的時候倒是丟過一件胸圍子,不是會被這個小畜生給偷走了吧?一想到這個,太太已經抬起來的腳又放下了,直覺得心噗通噗通的亂跳,喉嚨一瞬間乾的厲害。暗想他怎麼會有機會接近自己睡覺的地方,又是如何偷了去呢?同時心裡忍不住既有些害怕又有些說不清的欣喜,心道若要真是他偷了去,那可真是糟透了。
這時陳羽自己揭開了謎底。“這個東西,正是一件胸圍子,至於它地主人麼,卻正是你熟悉的一個人。”
二少奶奶聞言皺了皺眉頭,卻突然想起剛才兩人不是正說著太太呢嘛,難道是……
“你……,不會是太太的吧?你怎麼會能拿到她的胸圍子?”二少奶奶坐起身來問道。她那露在被子外的上身既白嫩而又晶晶瑩瑩的,煞是誘人眼目。
“正是太太的。你可還記得去年太太生病了,我帶著綺霞去那邊府上看望太太?當時綺霞不是與你在外面房裡聊天嘛,那小丫鬟見我左右無事,便把我讓到了一間耳房裡,卻正好那耳房與太太正在休息的屋子是有門相同地,所以……”
就躲在一道門簾外的太太此時已然聽得呆住了。他已經無心去聽陳羽下面說的話,腦子裡就像打了個閃電一樣,她突然想起來一些模糊在記憶裡了的斷篇殘簡,不由得就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我說怎麼沒來由的它就沒了,怪不得那天感覺好奇怪!”
在二爺出事之前,太太一直在做著一個奇怪的夢,本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地了,但是當她聽到陳羽說的這件事。所有的關竅一下子在她心裡連了起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這前前後後的一切因果。
現在想起來,夢裡那雙燙得人渾身舒坦的大手。還有他那近乎蹂躪的愛撫,以及根本就不記得也想象不出模樣的胯下兇物,和內心深處本能的感覺到的它的碩大、堅挺與滾燙地溫度,……
這一切,他的來源竟然是陳羽,竟然就是這個自己平日裡根本就瞧不起地好色之徒,就是這個今天讓自己大吃一驚的陳羽?
太太突然恨得牙癢癢,此時別說剛才還在腦子裡轉悠著地那一點心動了。就連對陳羽剛剛轉變過來的評價,都已經消失無蹤。只剩下濃濃的羞意與恨意。
她猛地伸手掀開了簾子,怒目等著斜靠在床頭被子外露出了大片壯碩胸肌的陳羽,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從小在蔣家長大,後來嫁給當朝首輔,她的為人處事已經深深地留下了一個貴族女子,特別是一個聰明的貴族女子所能有的一切烙印,權力,地位,機變,才是她內心最不可撼動地東西,至於三綱五常這些人間之理,在她眼中分文不值。
雖然她為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考慮,為了能夠使自己成為上位者,而一貫地嚴格遵守著這些規矩和道德,但其實,她心裡從來沒有認真的覺得這些東西有多重要。以至於,聽了剛才陳羽的一番“狗屁道理”之後,她都忍不住會有些心動,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被人羞辱!
陳羽偷自己的兒媳婦,她可以為了給兒子報仇而不予計較,甚至他暗地裡對自己言辭不敬,她非但沒有什麼氣憤,還有些暗自的欣喜,但是,當她聽到陳羽沾沾自喜的在自己兒媳婦面前炫耀他曾偷過自己一件胸圍子,甚至繪聲繪色說起在自己沒有知覺的時候是怎樣褻玩自己的時候,她忍受不了了!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沒有把自己當人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