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某就已著袁老伯將水車的詳盡圖紙無償獻於了三原縣的李縣丞,不過李縣丞對這井灌之事,好似並不是很相信,怕枉報上去會得一個期君之罪,所以便想等著柳某這水井掘成之後,看看溉田的實際效果再說。”
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柳一條就再沒有了這種開作坊的心思,因為他知道,像這種類似於‘柳氏犁坊’的作坊就是開得起來,最後還是免不了會再得一個被朝庭徵用的結果。與其如此,他倒還不如事先就做一個順水人情,送給那縣丞李知德。
“柳先生高風亮潔,心繫百姓,晨衷心佩服,請先生受晨一拜。”蘇晨小紅著臉,掙開了柳一條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站起身,正正經經地衝柳一條行了一禮。
“柳先生,水車到了!”還不待柳一條有什麼回應,袁裴也趕著一輛小驢車,託運著一臺水車及到了地頭兒——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第179章 井灌(2)
安城,李世民的書房之內。
李世民與袁天罡兩人對面而坐。
“啟稟皇上,”袁天罡彎身低首向李世民說道:“至六月中旬之前,這長安之內,怕是都不會有半滴雨水下落。且不僅是長安,還有齊魯,豫中,翼州,以及蜀地,也皆是如此,今年當屬大旱。”
袁天罡小心翼翼地向李世民述說著他這幾天觀測天象所推算出的結論,天災,大旱,這是每個人都不願見到的結果。
“六月中旬?那豈不是還有兩個半月?!”李世民不禁深皺起了眉頭,站起身來回輕度了兩步。
早在在半月之前,就已經陸續有官員上報各地的旱情,河水將近枯竭,溝渠更是已乾涸見底,大量的良田無水灌溉,大片的莊稼開始慢慢地枯旱乾黃。
兩個半月?到時所有的莊稼還不都變成了一堆的枯草?
但是,面對著這天災,李世民雖貴為天子,卻也是毫無辦法可言。
“那,袁愛卿可有良方以教朕?”李世民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袁天罡。
袁天罡身為火山令,精的就是那堪風水,觀天象的玄易之學,在這方面,李世民自是首先想到了向他請教。
“回皇上,微臣無能,並無強改天意之能,為今之計,只有請皇上親自祭拜上蒼,以求上天垂憐了。”袁天罡也站起身,躬首向李世民說道。
“祭天?”李世民叨唸了一句,輕點了點頭,為今之計。人力已不可為。也只有如此向上天祈禱了。雖然,他李世民並不相信什麼天意,但是至少的。也可藉此安撫一下民心。
“李然!”李世民直起身,開口將內侍總管喚進房內,輕聲向他吩咐道:“你去一趟禮部,宣朕的口諭,著他們去準備一下祭天事宜,後天。朕就開壇,大祭蒼天。”
“是,皇上。”李然躬首應是,然後便彎身輕退了出去。
“袁愛卿也先且退下吧。”李世民揮手向袁天罡吩咐道:“還有,今日咱們君臣之言,切莫告知於第三人,朕不想讓太多地人知曉這件事情。”
“是,皇上。微臣知曉,臣告退。”袁天罡向李世民躬身行了一禮,便起身退了出去。
“嗯,行了。出來吧,”李世民抬步轉回到書案前。輕身坐下,扭頭向側旁地屏風後說道:“你溜進來時,父皇就已經看到你了,別再躲了。”
“呃,嘿嘿,兒臣拜見父皇。”豫章公主輕輕地從屏風後走出,彎身衝李世民福了一福,然後快步地繞到李世民的背後,伸出兩隻小手,在李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捶了起來。
這是她做錯事後,討好李世民地不二法寶。
“呵呵,你這丫頭,”李世民扭頭看了豫章一眼,笑責道:“都這麼大的姑娘了,怎地還是沒有一點規矩?看來,父皇真是該找個人來管教你一下了。”
“父皇,”豫章公主嬌聲說道:“兒臣才不要有人來管教,有父皇和母后來管教兒臣,就已經足夠了。”
“你呀!”李世民欠了下肩,把豫章公主叫到近前,輕揉了下自己的眉頭,輕聲說道:“剛才父皇與袁火山令的話你也聽到了,現下我大唐朝有近一半的土地,都在處在乾旱缺水之中,且未來的兩個多月也都沒有一點要下雨地跡象,這十幾年來都未所見的大災,正在一步步地向我大唐的百姓逼近。唉,要是不盡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