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幾個月後,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啊。”
“父皇,”感受到李世民的煩心,豫章公主將手輕放到李世民的肩上,輕輕給他揉著,道:“父皇也不必太過憂心,俗語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難不保那個袁火山令是算錯了呢,說不定明天就能下得一聲滂沱大雨,上天一定會庇佑咱們大唐的。”
“上天庇佑?希望如此吧。”李世民拍了拍豫章公主的手,向她說道:“好了,茹兒,父皇想靜一靜,你且先去你母后那裡吧。”
“嗯,”豫章公主放下手,彎身向李世民行了一禮,道:“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袁裴跳下驢車,在幾個佃農的幫助下,把水車固定在了剛才柳一條與蘇晨所坐地那口水井之上。之後他便又
車,回去拉運第二臺水車去了。
等著柳一條與李德臣一起,把一切都裝備齊當,水車終於可以正式運轉了。
看了一眼圍在水井周圍的上百個佃農,柳一條笑著把李德臣剛牽來的一頭耕牛套上,讓李德臣牽著耕牛,圍著水井轉了起來。
“一條賢侄,為叔來看你了。”這時,在人群的外圍,一個熟悉地聲音傳來。
不用看,柳一條也知道,這是三原的縣丞,李知德來了。
今天李知德特地穿了一身青色地官服,領著幾個衙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嚇得在他附近的好些個佃農都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紛紛向一邊退去。一時間,整個水井旁,竟再沒了幾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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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條輕笑了笑,不以為意,在這鄉下,民畏官,民懼官,這很正常,尤其是這些還是曾犯過事兒的佃農們。
“李縣丞請了。”見李知德穿了身官服,柳一條也見機地沒有再與他以叔至相稱,上前正正經經地彎身給李知德行了一禮。
“賢侄不必多禮,”李知德隨意地向柳一條揮了揮手,兩隻眼睛卻飄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