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覺得你在說我,”我說,“放心吧,我還不會那麼早把自個兒交待出去,我也捨不得把自己交待出去。未婚單身,想想都是福。”說完,我看到張馨雨的臉冷得像深夜的沙漠。
“反正不是說我倆。”劉黎明有恃無恐的說,“反正我和倩兒相親相愛。”
陳雲傑說:“娜娜。我親愛的怎麼會罵自己呢?一定是在說曹飛,曹飛都承認了。”
“可不一定,”江倩說,“也許是再說她自己,陳雲傑你要小心,娜娜那麼漂亮,你又那麼帥,你們倆都不安全著,我們同事都說,美女和帥哥天生不是一對。”
“這女人還是傳統的好,”李娜說,“陳雲傑除了帥一點,也沒多少優點了,可我就是喜歡他的帥,沒有理由,如果真要找個理由那就是他那任人宰割的天真。”
劉黎明吵著要去靠海灘的位置坐,我懂,那小子喜歡看沙灘上的美女。於是我們通知了老闆全部搬到外面。
不料幾分鐘後,那老闆笑著個臉出來:“不好意思,你們剛才吃的被一群人給動了。他們趕時間。回頭我給你們重新整一桌規矩的。”
我說:“誰讓你叫別人吃我點的菜的,我們搬到外面你們應該緊跟著給我搬過來。什麼服務。”
老闆說:“你看他們是島上的工人,是農民工他們趕時間,你就別跟那些個粗人一般見識了。他們是下等人。長得又醜,農村戶口。給他們一般見識汙染了你的舌頭。”
李娜怒說:“你說什麼?什麼是下等人,那叫上帝,你懂不懂,上帝啊。”
老闆舔著臉說:“是。美女說得對。美女這麼漂亮脫俗,一定是大城市的,只有大城市才能養得出這麼美麗上帝。”
李娜說:“老子就是農民工。”
“怎麼可能,美女衣著大方,身材窈窕,滿身貴氣,這麼可能,我一定是眼睛瞎了。”
我望了一眼裡面,果然一幫頭戴安全帽的面板黝黑的泥水工,由包工頭領著,他們正圍著桌子熱火朝天的乾杯,看得我好生羨慕了一陣。我估計是大排檔不想失去生意讓他們先坐,這誰都懂。
“你必須給個交待,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奸商。”李娜說。
“算了,本是同根生,你為難他也就為難那邊的兄弟。”江倩說。
於是我們餓著肚皮等到上了菜,除了龍蝦口感好點,其他魚什麼的像是泥巴里撈起來的一樣,好在我是吃過東西的。
我說過陳雲傑吃相可以做廣告,這不,這店裡不一會就人滿為患了,樂得老闆東西方向都差點分不清。
我們吃完叫老闆結賬,老闆猥瑣的報出個價格:“2000元。”
我道你是在攔路打劫的。
江倩說:“不用給錢的。”
老闆愕然說:“你們想吃霸王餐。”
江倩說:“沒有啊。我們吃的這一桌是用裡面那一桌換來的。你忘了?”
老闆說:“沒有。但是裡面那一桌呢?”
江倩說:“裡面那一桌包工頭給了錢的。不是嗎!?”
老闆恍然大悟說:“你瞧我這糊塗。各位慢走。原來各位已經結過帳了。”
於是,我們在江姐的帶領下打敗了奸商。
張馨雨對我不再像從前。每次見到我都冷若冰霜,她不再同我聊天那些雞毛蒜皮的事,也不再聽我海闊天空的吹噓,她每次吃完飯都拿著自己的碗悄悄走開,我們的關係好像真的是形同陌路,連同事都快不是,我討厭這種情況。
陳雲傑在某一天給我說:“你應該感謝我,我親自給你澄清了緋聞。那個‘老公’我給你解釋了。”
我默然了一會說:“本來就不了了之的。”
陳雲傑沒聽懂。
陳雲傑幫我澄清了誤會我本就該開心,可是這樣一來張馨雨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了,我難過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
☆、關係1
我想到一個辦法讓張馨雨重新注意我。我想到張馨雨委託我的事情,我期待李玥的到來,我要打消他對李娜的企圖。
本來春節就沒放多少假,我們那日玩後回去就接到黃關心的電話,說,春節從一週改成三天。我聽著就來火,沒有雙倍工資就算了,身上的肉都還累著。
所以半個月來我是極其厭工的,陳雲傑和大師傅都罵,太黑了。
某一天我正車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廠門口駛來一輛寶馬跑車,出來一人正是李玥,他今天沒帶工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