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這下神醫該告訴我了吧。”
李娜說:“大師你缺愛。”
“騙子。”
“對我就是騙子。”
黃關心回來大聲感嘆說:“這年頭和尚是最賺錢的了。”
李娜說:“那是當然。你中國什麼時候見過和尚端著缽出來化緣的。這是旅遊我學的就是旅遊,這個是商業,這年頭最六根不靜的就數和尚了。”
陳雲傑說:“我們家太后威武,剛才那和尚估計這回都氣的七竅生煙了把。”
李娜說:“去寺廟還不如去看看去鼓浪嶼看看海。不過我可說好了,那地方的內建景點都是收費的,那邊搞旅遊開發就像騰,訊的網路遊戲一樣,進去一種服務就是要錢,其實就那幾顆破樹破石頭破魚,要是全看完坑死你們。”
黃關心說廠裡有人打電話帶著何男先回去了,我們幾個繼續趕向輪渡。
眾人要罰我遲到,要我買船票,我看我的嘴巴太少,對付不了他們,只得心甘情願的拿著一百塊錢買了票。走半路,發現不對勁,船票六張怎麼找的零錢也六張,敢情是那售票員把收錢九十想成找錢九十了,我發揚拾金不昧的精神找回去,我說:“美女。你找錯錢了。”
她怒目以視,大聲吼道:“看視窗貼的字。”
我一看,“當面點清過後不認”,我拾金不昧失敗,與眾人搭船去。
與海洋的距離近在咫尺,當真讓人心境盪漾,船有些顛簸,是旁邊飛速掠過的快艇激起的浪花造成的,對岸的高樓像是從水裡長出的植物,環島路架在海上那麼的危險,鼓浪嶼近在眼前,我的眼神卻留在大海和天空的交際,我想看到海市蜃樓卻什麼都看不到,沒有彼岸,沒有邊垠。
我又看了看張馨雨,她的神色還是那麼若有所思,海風吹拂她的頭髮,她用手不時的撥動掩住半邊臉的它們,只是當她發現我的注目後,她臉上流露出一片寒意,十足的冷漠。那是董儷的緣故,更是我自己的緣故。我耍帥闖了禍。
島上還真看不出多少的文化氣氛,我想這大約是我變粗人要成功的緣故吧,我只是覺得這島上的路格外的好走,還有點意思。當然。還有海洋,我喜歡看海,喜歡沙灘,海水吞沒沙子,浪退浪湧,好像有什麼無窮的精力,永不疲倦。我想要是我家的後花園是這樣就對了。
島上還有不少提著手掌大的數碼相機照相為生的人,號稱10元錢三張,眾人覺得不錯,因為那時的手機畫素都不高,於是我就千姿百態的擺出所有最帥的身姿享受閃光,給了錢還卻還要被帶到照相館再交幾百塊錢取照片,氣的李娜說:“望塵莫及啊。這書裡都沒這一條。”
劉黎明叫餓,提議去吃肯德基,陳雲傑說:“咱不賣國,咱不給老美捐航空母艦。我們去吃海鮮。”
劉黎明說:“你都忘了地溝油了?而且海鮮夠貴的。”
陳雲傑遙指著靠海的一家大排檔說:“我上船時就注意到了,他們進購的油是xxx調和油,絕對良心。既然他那麼有良心我們就不能讓有良心的人沒生意。”
我順著望去,大排檔桌面空空,無一人光顧,老闆無生意正打著盹,眾人都已經走得疲憊不堪,又把午飯時間耽擱在某寺。老闆見我們圍了過去,雙眼放光侍候我們點了一些長相怪異的生猛海鮮,就回廚房勞作起來。
江倩舒了口氣說:“這旅遊就真是一個字——累。”
李娜說:“本來旅遊是好事,中國人就喜歡把旅遊放在休息時間,休都沒休息好,怎能不累。”
陳雲傑說:“我家娜娜說話越來越有見地了。越來越好聽了。“
這時老闆以最快的速度端了盤龍蝦上桌,他說道:“你們來到對地方了,我這裡就是最自然最無公害的大排檔,無任何新增不用味精。請各位先品蝦。”
他把盤子放到桌子中央,那龍蝦被大卸八塊,擺的像花一樣,陳雲傑見如此有形,大喜,說:“陳雲傑在這裡祝大家新年快樂。”
李娜說:“我一點都不快樂。”
我說:“怎麼了?”
李娜說:“古時候都說年獸兇猛,吃人無數,人們就放著鞭炮驅趕,卻不知道年獸根本不是人就能去驅逐的。這年獸還是在吃人,只是人們發覺不了罷了,它在吃人的年齡,吃一次人就少活一年。有什麼好慶祝的。”
陳雲傑說:“娜娜。你在是在傷感啥?”
李娜說:“這人大了就要心慌,慌了就打擺子,就心冷了,冷了就得找個人來其暖,有的人都慌得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