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賊人再厲害,也不可能屢屢來去自如!”
被歐陽軒這麼一點,諸派大譁,更怒:“太過份了,豈不是蓄謀已久,我等卻是茫然不知……”
廣玄居士揮了揮手:“安靜,安靜。”
觀內漸漸平靜下來,廣玄居士陰著臉道:“都怪我等平時一心修煉,不通俗務,不然早該醒悟了。歐陽小友,若非你提醒,真不知幕後黑手還要逍遙多久。”
“破案緝兇,本就是我‘龍組’拿手好戲。”歐陽軒微微一笑。
“那麼,歐陽施主可有辦法找出這幕後黑手?”悲憫老和尚有點坐不住了。
歐陽軒微微一笑:“本來,我召開掌門大會,只是為了各派之間消彌誤會、暫停紛爭,末打算便能找出奸賊。只想來著會後到失寶各派走走,好找找線索。
不過,現在看來,竟是不用了。昨夜夜闖玄牝觀地拙劣表現已經足夠讓我確定這位貴客是誰了!“
殿中上下頓時大喜,張天師道:“莫非歐陽施主已經知道是何人闖的玄牝觀?”
歐陽軒冷笑道:“然。這賊人算錯了兩件事:一、他不
該以為比我聰明,二,他不該以為我看不穿他的假面目。元微兄弟,你說是不是?“
眾人一愣,上百道目光一下子都看向了元微。
元微臉色一紅,憨憨地羞紅道:“這個、我、我不太清楚。”
歐陽軒厲聲道:“不要演戲了,在我得窺天機的一雙神目面前。你以為能藏得過嗎?現出你的本來面目,不然,今天龍虎山就是你地葬身之所!”
“轟??”一下子,殿中大亂。各派紛紛而起,將清微派上下圍在正中,個個咬牙切齒,目光恨恨。
而且,這時眾人才醒悟過來,怪不得歐陽軒剛才會對這元微道人這樣感興趣。
張天師更是霍然而起:“來人,封閉山門,全體戒備。”
一下子,龍虎山上警鐘長鳴,無數高手紛紛行動,頓時佈下天羅地網。
這下,可慌了長積道人,連忙頻頻做揖:“錯了。錯了,歐陽施主,各位道友,誤會,誤會。怎麼是我元積徒兒呢。他跟隨我已有一二十年,忠心誠懇、從無虛言,而且本領平平。豈有闖玄牝宮之能!”
然而,眾人不理,顯然,大家都信歐陽軒,不信長積道人。
那元微更是一臉苦相,彷彿手足無措地無辜模樣,連連顫聲道:“不是我,不是我。”
“哈哈哈……”歐陽軒大笑起來:“事到如今,再裝就沒有意思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頑抗到底,這裡高手雲集,相信後果你很清楚;二、乖乖投降,說出一切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我可以擔保,饒你不死。”
“不行、不能饒他……生剮了這廝……”各派卻是不肯答應,有年輕氣盛地更是眼都紅了。
真是群情激憤啊!
那元微低頭不語,苦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歐陽軒揮了揮手,殿中聲音慢慢平靜少來。
“大家不要急,我相信這位元微兄也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後黑手,不會那麼輕易被我們抓到地。”歐陽軒淡然道:“所以,用他地一條命換一個驚天黑幕,還是值得的。”
“那好,看在歐陽施主的份上,只要他能說出一切,就饒過這廝。”抱朴子、悲憫幾個商量了一下,很給歐陽軒面子,點了點頭。
“怎麼樣,元微道兄,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歐陽軒聲音非常有誘惑力。
長積道人這時急了,眼見眾人的眼光越發不善,慌道:“歐陽施主,各位道友,定是弄錯了,這不能啊。”
歐陽軒見長積道人急得要哭,微微一笑:“長積道長,我相信你與陰謀無關,純屬受人利用和矇蔽。我想,你太小看你這個徒弟了,該醒悟了。”
長積道人怔了怔,自己也懷疑起來:莫非,我這徒兒真是叛徒?
忽然,那元微抬起頭,眾人頓時一驚,便見這元微已與初時完全不同:
臉色凌厲、雙目炯炯有神,竟有著一股強大地霸氣,再也不是剛才那般唯唯喏喏,憨厚老實地模樣。
“歐陽軒,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人,我真是小瞧你了。不錯,昨夜夜闖玄牝宮的就是我,輸在你手,我心服口服。”
“果然是這廝!”眾人終見其親口承認,更是群情激奮。
估計要不是歐陽軒及各派長輩在此坐鎮,恐怕早一擁而上,將其撕碎了、踩平了。
“那麼,你是選生路還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