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歐陽軒緩緩道:“現在,我們大家也認識了,那麼便該談正事了。我這裡有份材料,是各派丟失的法器珍寶,我這裡說一
下,看看有沒有補充地。“
大殿中,馬上安靜下來。
“無極派,紫金無極輪,火屬性,焚妖煉魂,為鎮山之寶。
全真派,混靈丹,土屬性,可持丹可遁地飛行,日行三千里,用之擊人,地陷山崩。
峨眉派,紫青劍,金屬性,可飛行殺人,或引雷電擊人,為劍中至尊。
崑崙派,木極幡,木屬性,可引動萬木佈陣,亦可發萬千風刃削人血肉,沾之即死。
龍虎宗,四海瓶,水屬性,可收人寶物,亦可發滔天洪水、撲滅烈火。
天玄宗,烈火旗,火屬性,有兩道火龍飛出傷人,所過處,赤地百里。
大慈悲寺,冰魄珠,水屬性,用之,風雪齊天、冰刃蔽世,卻亦可療傷,見血即消。
寶緣寺,捆龍索,木屬性,出則捆人,掙之不脫。
鬼谷門,八卦圖,土屬性,若發動起來,可趕山填海,上古異寶。
以上九件寶貝,都是各派至寶,現俱已失竊,還有沒有補充的?“
說完,歐陽軒掃視殿中。
殿中低低議幾聲,抱朴子點點頭道:“就是這幾件寶物了,其它的卻也都在。”
“那麼,各修真門派寶物失竊之時,就沒有發現一點異像?”歐陽軒道。
一下子,各派臉上俱各有些尷尬,還是悲憫方太咳嗽一聲道:“慚愧,各派寶物失竊得都是非常突然,如果早有發現,前段時間也不會亂轟轟地了。”
歐陽軒緩緩道:“無獨有偶,昨晚天師道亦有人夜闖玄牝觀,連破十七道禁制。要不是第十八道禁制乃是張道陵天師昔日留下的鎮山靈符,將其驚走,恐怕已經得手。”
眾人頓時一驚,他們只知道昨夜有人闖宮。卻被驚走,實情卻是不知,如今只說賊人如此厲害,不禁都臉色一變。
“厲害。厲害。”周陽明長嘆道:“能在道陵天師所留靈符面前尚全身而退,這賊人之能可想而知,怪不得能在各派欲取欲求。”
“不錯,”張天師臉色陰沉:“在祖師靈符面前,我若無靈咒,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這強賊,究竟是何許人?”
眾人更是一驚:以張天師之能,恐怕在座者無人敢說定能勝出,這強賊,究竟是何許人?
歐陽軒見得眾人神色。微微一笑道:“其實,當晚龍虎山為免意外,早已封山。所以賊人應該還在山中,而且,就在各位中間。”
一下子,各派中人紛紛躁動起來,臉色驚疑不定。大有點人人自危的意思。
“咳??”廣玄上人起身苦笑道:“這樣說來,我們幾個老傢伙嫌疑便是最大了。”
抱朴子、悲憫上人、周陽明臉色也是有些陰沉。
顯然,各門派之中。能和張天師一較長短的,只有這幾人,若有嫌疑,自然便是這幾人最大。
“不可能……”底下紛亂起來:“幾位前輩都是德高望重之輩,豈會做此宵小之事……想必有人栽髒……定是誤會……”
眼見得場面要失控,歐陽軒忽然斷喝一聲:“禁聲!”
霎那間,彷彿紫陽殿中炸開一片驚雷,炸得眾人一跳,俱各安靜下來。
歐陽軒微微笑了笑:“不要亂猜。我想應該不是幾位前輩。”
周陽明臉色略松,忍不住道:“歐陽小友怎麼見得?”
“道理顯而顯見。”歐陽軒臉色有些奇怪:“挑唆各派互相猜疑,向來是這幕後黑手地拿手好戲,不然,前段時間各派也不會有衝突。
昨晚,賊人明知龍虎山高人云集,依然敢夜闖玄牝宮,說明對隱密自己的身份很有信心,這樣,又豈能輕鬆被我們猜到是誰?
我想,再次挑動我們各派互相猜疑,便是這賊人夜闖玄牝宮除盜寶外的重要企圖。說不定,打地是讓掌門大會雞飛蛋打地主意。“
一聽歐陽軒這樣說,各派上下醒悟過來,紛紛怒罵道:“豈有此理,原來以前我等都是被人利用了……這惡賊莫在被我找到,不然生剮了他……”
抱朴子臉色陰沉,撫了撫長鬚:“歐陽小友所說有理。這賊人能在我等中隱藏得如此之好,看來已非一日之功。”
“晚輩也是這樣想地,而且內奸應該不是少數。”歐陽軒點點頭道:“試想,失寶者多是大派,恐怕不會差上天師道多少,若非多有內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