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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覺察到莫秀的異樣,只是望著遠方的景色,神情冷漠。

有人敲響房門,服務生送來餐車,後面很進來莫秀打過幾次面照的毛刺男。

毛刺男很大方地給了小費,然後朝莫秀擠眉弄眼,打招呼:“喲,美女。”

莫秀臉紅,點頭回應:“你好。”

“我是張紹良。”毛刺男名字響噹噹。

莫秀想著要不要也自我介紹一下,對方就跑到陽臺和東夏溝通了。

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搭著話,為何有種感傷?

莫秀把餐車上的東西一一擺好,倒飲料卻發現只有紅酒。

兩人交談完走進房間,莫秀已經把所有吃的搬上桌子,透明的高腳杯裡酒色通透的液體盪漾。

“嫂子很能幹啊。”張紹良鼓掌。莫秀面紅耳赤,不知手腳該往哪裡放。

東夏舉起酒杯,張紹良也舉了起來,碰杯,預祝這次出差圓滿成功。

張紹良吃飽喝足就出去了,東夏用筆記本噼裡啪啦打著字,靜靜的房間,莫秀看陽臺外的天空,放空。

“你可以出去走走。”東夏並不限制她的自由。

莫秀輕輕搖頭。她怕生,在不認識的地方儘量減少出行是上上策。

東夏合上電腦,走過去看著坐在地毯上的她,居高臨下。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

樣子長大了,腦子怎麼還是一樣遲鈍?東夏彎腰敲了敲她腦殼,在她捂著腦袋疑惑時,道:“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很晚回來,早點睡。”說完,他拿了外套出去。

莫秀盯著門合上,那個身影消失的時候,她想哭。

看不懂荷蘭的電視,她開啟房門,才發現門口有兩個男子守著,嚇了她一跳。

“你們”她很想問他們辛不辛苦啊,該不會東夏離開這麼久,他們就一直杵著吧?

“有什麼吩咐?”兩人異口同聲。

莫秀轉個身回房,倒了兩杯水給他們,太辛苦了!這年頭保鏢不容易啊!

在酒店裡轉了一圈,看到幾個亞洲人,一個是日本,一個是韓國,語言不通,她只用微笑表示友好。

身後跟著一個保鏢的感覺很不好,莫秀走走停停,回到房間,她想好好休息。

東夏真的很晚回來,莫秀都睡迷糊了,還唱歌,似乎是一首童謠,很好聽。

床面塌下一角,他上了床,與她同衾而眠。

莫秀在東夏躺下的一瞬間驚醒,四肢僵硬,冷汗直冒。

“做噩夢?”他的聲音自黑暗而來。

莫秀搖搖頭,也不知他看得見還是看不見。

溫暖懷抱,莫秀整個人緊繃成石頭,記憶深處的恐懼蔓延,她顫抖如篩糠。

東夏鬆開手臂,莫秀大口呼吸,麻木的四肢回血,她心痛,痛出了眼淚。

東夏開啟床頭的燈,柔和的光線,他清楚地看到莫秀慘白的臉,空洞的眼睛,沒有焦點。

他坐起身,自嘲道:“我才是你的噩夢。”

莫秀蜷縮在被子裡,痛得苦不堪言。

荷蘭風車很美,莫秀拍照,被拍照,畫寫生,陽光普照的天。

“你喜歡建築設計?”東夏看著莫秀興致勃勃地畫風車,忽然問。

“嗯嗯。”莫秀點頭,落筆精準,線條優美。

任何人認真起來都是迷人的,無論是作家畫家書法家,認真寫生的莫秀,世界裡只剩下紙筆與風景。

忘了昨晚的不快,忘了沉痛的記憶,忘了一切,只有畫畫,然後在腦海裡構思新的設計圖。

後天就要回國,他今天抽空帶她出來走走,然後,她迷上了大風車,拍了很多照片不說,掏出素描本和筆就開始畫畫,全神貫注得忘了邊上還有遊客。

回國的飛機起飛,她靠窗,雲層在下方凝聚成海,她在窗玻璃上寫寫畫畫。

“紅茶還是咖啡?”東夏在她身旁問。

“啊?”她回過神,才發現空姐推著車在等她的決定,慌忙說:“紅、紅茶。”

東夏喝著罐裝咖啡,莫秀微微側頭,能看到他不輸女子柔美的臉部線條還有抿成一條線的唇,薄如蟬翼。

東夏的眼睛瞥過她,偷窺的視線收回,莫秀縮了縮他們,在交往吧,交往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他們都做了

“那個,”莫秀弱弱吱聲,東夏賞她一眼,“謝謝就是以前那些。”

她與東夏有過兩面,一次在表姐家附近的購物超市裡,他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