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部分

慢條斯理喝完粥,莫秀把便當盒處理了,擦了桌子,又清理了廚房,最後從雜貨間找到掃帚拖把水桶等一系列大掃除工具,於是閒著沒事幹的莫秀勤勞地打掃著這座陌生的房子。

主人回來時很晚了,午夜,是個萬籟俱寂的時刻。

屋子裡很暗,不過電視機無聲地亮著,他打響指,聲控燈亮起。

沙發上縮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他走近一看,才發現是裹著毛毯的莫秀。

煥然一新的房子裡還有水汽的味道,每一塊地磚都是閃閃發光,她究竟有多能幹?

東夏不懂虧欠,這一次雖不是他的錯,但他們是互相連累,誰都逃脫不了罪責。

若是別人,他或許用金錢打發了,只是這個女孩他有些彷徨。

受到燈光的影響,莫秀睜開眼,她看到了天鵝般的美麗頸項,削尖的下巴為何,很眼熟?

東夏正準備俯身抱她,卻不想她醒了,退開一些距離,他說:“你明天可以回去了。”

莫秀茫然點頭。

“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他坐在她身旁,用手機播放了影片。

波瀾壯闊的音樂和觸目驚心的畫面,莫秀的眼睛突然睜大,睡意全無。

“噁心嗎?”他關了影片。

莫秀不說話,他起身上樓,沒有再看她一眼。

莫秀抱著膝蓋,將臉埋起來,有什麼地方,好空好空。

隔天,她被送回學校,生活接回正軌,唯一變了的,是有些恍惚的莫秀。

導師很不滿意莫秀今天的表現,畫出來的建築物彷彿要倒塌,沒有骨架,沒有靈魂,他讓莫秀自我反省三天。

無事可幹,她會坐在大學的湖邊,看看天空,看看草地,看看湖水,看看湖水中的自己。

東夏正在批閱荷蘭新開發專案的報告,考慮是否去一趟,看看情況有沒有上面說得那麼糟,一通電話讓他中斷思考——莫秀自殺。

一整瓶安眠藥,還好,她的室友發現了,不然這大學的名聲會一落千丈。

精神壓抑過大導致崩潰,可見莫秀的精神狀態差到了極點。

莫秀再傻也知道自己遭受了什麼,只是她太過懦弱,她不懂反抗不懂還擊,哪怕面對東夏,她也只能選擇聽從,痛苦與委屈通通往心裡憋。久而久之出現了精神方面的問題。

東夏過去時,毛刺腦袋正在手術室門口那乾著急,嚷著:“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關心一下,咱未來的嫂子就要一命嗚呼了。”

“知道這件事的還有誰?”他盯著紅色的“手術中”,擰起了眉毛。

“就你啊。”毛刺聳肩,又把莫秀的手機遞到他面前:“要通知她家人嗎?”

東夏拿到手機,翻了翻,只有幾個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 莫秀與東夏的“犟愛”寫的並不多,因為不想太過曲折,就作為年底各種節日的禮物吧O(∩_∩)O。

☆、2

莫秀睜開眼,看東西很模糊。

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想哭就哭出來,忍著給誰看?莫秀,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表姐?”莫秀想伸手去觸碰什麼,手臂抬不起來。

記憶中,表姐是個很厲害的女子,小小年紀便能獨當一面。

“羌鎮那邊,還沒人知道,說不說,由你決定。”模模糊糊的聲音,不真切。

上帝不歡迎她,讓她回到現實,直麵人生。

“想哭,就哭吧。”同一句話,不同的人說出來,卻讓她潸然淚下。

壓抑的情緒決堤,恐懼,悲傷,痛苦,委屈,無助太多太多,她不是個堅強的姑娘。

望著病房裡相擁的兩人,荏苒默然。

手機振動,她接起,緩緩道:“莫秀生病,我過來看看她,晚飯前就回去。”她悄然離開。

莫秀被帶回別墅,美其名曰“精神療養”。

一個月後,她站在了荷蘭的飛機場上。

“為什麼帶我來?”她一路上都不敢問,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將行李送去安檢,他過去拉住她的手,道:“你已經站在這裡了,原因不重要。”他牽著她,過了安檢,幾個西裝革履的黑子男子把行李拿走。

莫秀第一次進五星級酒店,很拘謹,全都是金髮碧眼的美人,她在東夏的身邊,縮成了一團。

房門一關,莫秀放鬆,下一刻緊張起來,她和東夏一個房間?!

去陽臺抽菸的人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