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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因為一隻剃鬚刀。

一次是影視古城裡,他將她從眾人的腳下救出,拉到花壇上。

“沒什麼。”

好吧,施恩莫圖報。

作者有話要說: 想起來還有作業%&gt_&lt%今兒就先兩更吧!

☆、3

言情小說雜誌上有這麼一句話:當一個人接二連三地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你卻無動於衷,終究會追悔莫及。

東夏瞥到莫秀手中的雜誌,那一行娟秀的字型,無比顯眼。

“今天家裡來客人。”他說。莫秀合上雜誌,聽他吩咐。

“我今晚不回來,你招待他。”

“然後呢?”

“讓他滾。”

東夏乾脆利落地關上門出去,莫秀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客人中午到,卻不止一個。莫秀看著門口一堆的老少爺們,手抖,差點把門關上。那樣太失禮了。

一群西裝筆挺的男子進屋,坐在沙發上,莫秀趕忙端茶倒水,還切了水果開了暖氣。

“小姑娘今年幾歲?”一張面熟的臉正對著她訊問。

“19。”她回答。

看著一桌子的東西和整潔的環境,他點頭:“你很勤快。”

“謝謝。”這應該是誇獎吧。

邊上一群人聊家常,好像在自己家一樣悠閒。

莫秀又去廚房端了下午茶出來,熟練的動作彷彿是一種習慣。

開啟電視,莫秀轉檯間無意中看到時政頻道,面熟的臉咳咳,她現在過去表示敬畏還來得及嗎?

邊上有人笑談這次什麼政策怎麼樣,又說了很多國家大事,莫秀聽得雲裡霧裡。

夜色將近,客人準備走了,臨走時,那人說:“晚上門窗鎖好,東夏今天不回來。”

莫秀以眼神訊問他為何知道。

對方眉毛一挑,“我是他的父親,這些人,是他的叔叔伯伯。”

原來面熟的真相是這麼回事。

只是接待客人,怎麼變成了見家長,還一次性這麼齊全!莫秀風中凌亂了。

說到見家長,她很久沒回羌鎮了,有些想家。

東夏早出晚歸,她除了和導師學設計,其餘的時間都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無所事事。

隔天東夏回來的時候腦袋上多了一圈繃帶,莫秀問他怎麼了,他沒有回答。

當晚,她不容拒絕地被邀請去一個聚會,用東夏的話說:“唱歌喝酒,同流合汙。”

“”

他的語文老師一定很難過。

KTV包廂裡,張紹良嚎著“想你的夜”夜夜夜著,音就破了。

“嫂子來了!”一群人起鬨。

莫秀臉紅,躲到東夏後面。

東夏徑直走過去,遲到,自罰三杯。

他腦袋上還有傷,莫秀在他準備喝第二杯的時候就把剩下的奪過來一飲而盡。

羌鎮的孩子酒缸里長大,難喝醉,天冷,大人都會灌一兩口米酒給孩子,練出來的。

“老大何時領證?”張紹良喝高了,口沒遮攔。

東夏眼角的餘光都沒賞給他,神情疲倦地把茶几上的話筒遞給莫秀,“會唱歌嗎?”

“我”不會啊。

“上次你做夢唱的歌,再唱一遍。”

“做夢?”她眨眼。

張紹良和邊上的男人鬨笑,“這枕邊話都聽到了,老大招供,一晚上幾次?”

莫秀低頭在地上找縫。

“想死直說。”東夏揉了揉太陽穴,似乎頭疼了。

莫秀接過話筒,斷斷續續開始唱:“金谷月,雨花開,船公長篙落,脈河水悠悠,一路潺潺漣漪闊,何時回故鄉?家在遠方,千里歸鄉”

唱著唱著,眼睛酸了。

“夠了。”他蹙眉,奪過話筒扔給張紹良,張紹良繼續鬼哭狼嚎。

莫秀拿了罐聽裝的啤酒,東夏按住她的手,淡漠道:“我不喜歡別人搶我的東西,哪怕是酒。”

這就是剛才起他放冷空氣的原因?莫秀深刻認識到不能惹腦袋受傷的人。

“抽空回一趟家吧。”他開啟啤酒,慢慢喝。

莫秀疑惑,只聽他說:“羌鎮離這裡很遠。”

“'嗯。”確實很遠。

“所以你要早去早回。”

“哦。”

“我年底去美國。”他定定看著她,“為期一週。”莫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