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和自己在一起,都要承受著道德和良知的譴責,可是他多麼希望,她能夠為自己勇敢一些,他一直都在引。誘著她,從來覺得,原來要搞定一個女人,是這麼的困難。
所以現在,他就是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把她心裡覺得委屈的那些理由,統統都說出來,她說出來了,他才可以“對症下藥”。
正好電梯到了頂層,顧彥深抓著子衿,就往外走,SVS酒店,這一層一共就只有3個套房,顧彥深住的其中一個,在長廊的最後面,他拉著子衿往房間走。子衿自然不肯配合,路上不斷地掙扎著,顧彥深煩了,索性伸手,直接抱起了她,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子衿的臉龐一紅,淚水還溼噠噠地掛在臉上,她是真的又氣又惱,一雙小手捏成了拳頭,奮力地打在了顧彥深結實的胸膛口,那些憋在心底深處的委屈,統統發洩了出來。
“顧彥深,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你——混蛋,你別碰我,不許碰我,我討厭你,你不覺得你自己很髒嗎?”
顧彥深一聲不吭,直接就將她抱著進了房間,房門關上的一瞬間,他將懷裡的女人放了下來,原本是打算帶著她去臥室,不過她真是太不聽話,他別無他法之下,只能將她抵在了玄關處的牆上,手繞到了她的背後,將房卡放進了電槽裡,房間頓時有燈亮了起來,有些刺目的光線,讓子衿下意識地眯起眼眸。
男人的漂亮的長指卻直接伸過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不由分說,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子衿掙扎,張嘴的瞬間,男人的舌尖就快速地伸進來,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吮。吸著。
他的吻,有時候霸道的讓人透不過氣來,也有時候會纏綿的讓人心肝顫抖。可是這一次,不管他是用怎麼樣的方式來挑。逗自己,子衿卻始終儲存著一份理智。
他吻著她,她卻想著謝靈溪,她掙扎的力道更大了,怎麼都推不開身上的男人,索性一張嘴,就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舌尖上。
“嗯”
顧彥深悶哼了一聲,鈍痛的感覺,讓他動作頓住,下一秒,他放開了她,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薄唇,手指上,有猩紅的血絲。
“這張小嘴兒,還真是狠,都咬出血了,就不心疼我?”
子衿氣得後腦一陣陣的鈍痛,她的理智像是被打飛了一樣,不顧一切地低吼起來,“我為什麼要心疼你?你活該!我讓你不要碰我,你為什麼還要碰我?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你別以為我傻得天真,兔子急了也會眼紅的,你走開——”
她推攘著身前的男人,那些咬牙切齒的話,傳入顧彥深的耳中,反而是讓他輕笑了起來。
子衿,“”
“你、你笑什麼?”
顧彥深自然不會放開她,長臂緊緊地環繞著懷裡的女人,他頎長的身軀,也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柔軟的小身段映襯著他堅硬的身軀,給他帶來一種感覺的刺激,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喉結上下滾動,片刻之後,出聲,嗓音比起剛剛,現在來的柔軟了不少,“嗯,我的心肝寶貝,什麼時候是個好欺負的人了?就算真的好欺負,我也捨不得欺負你,你不知道?”
“”
“兔子急了會不會眼睛紅,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眼睛倒是真的紅了。”
“”
“還有,你一點都不傻,也不天真,有時候我倒是希望你傻一點,天真一些,或許你就不會活的這麼累。”
“”
子衿被他幾句話撩。撥得難以自己,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旦靠近了自己,總是可以控制她所有的情緒,喜怒哀樂,似乎也都只是因為他的存在。可是就是這樣,她討厭,如果以前難以抗拒,難道現在,還一樣難以抗拒麼?
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對過謝靈溪?
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她一直都看不起謝靈溪,從來也不會在意她的存在,曾經她甚至都想過,就算某一天喬景蓮和謝靈溪在自己的面前上演“活春宮”,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可是她現在,對於謝靈溪三個字,卻是嫉妒得快要發狂了,只要一想到她曾經和這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她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這代表了什麼?
她悲哀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自以為是地守著的那條所謂的“最後防線”早就已經被這個男人攻破。
她喜歡他,不敢說愛,但是她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她喜歡顧彥深。
眼眶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