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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溼了一圈,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會嫉妒,會難過,會吃醋,會小心眼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是他?

而他,為什麼又偏偏要和謝靈溪

子衿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圍繞著她,胸口,悶得透不過氣來,難受,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發洩,只能咬著唇,一聲不吭地掉眼淚。

顧彥深見她又哭了,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溫柔地幫她擦眼淚,他的額頭湊過去,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渾厚的男聲,因為刻意放輕,而透著幾分別樣的性感,“別哭了,我知道你剛剛到了8樓,聽到了我和謝靈溪的對話,聽了一半就跑了,是不是?”

“”

子衿倔強地別過臉去,不說話。

她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不知道還能這麼問自己麼?

顧彥深見她不說話,也不勉強,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卻是被女人那隻小手用力地拍掉,他蹙眉,看著她這麼彆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卻是一片柔軟。

大概是,突然體會到了兩個字——在乎。

他不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絲毫不在意自己,她不會聽到了一半就跑掉,不會為了自己掉眼淚,也不會現在一臉彆扭地和自己鬧脾氣。

她在乎自己。

這個念頭,讓顧彥深的眼角眉梢都柔軟了不少,不管她怎麼用力地推開自己,他就是緊緊地抱著她,用手給她擦眼淚,她要拒絕,他索性抱著她,低頭,溫柔地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子衿渾身一僵,那些溼熱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她呼吸都亂了,又有著幾分惱羞成怒,“你,別碰我,我討厭你——顧彥深,你別嗯,別碰我你很髒!”

“我不髒,子衿,我給你的,都是乾淨的。”

顧彥深吻遍了她整張臉,她那些鹹鹹的淚水留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然後滲透到了他的體內,他最後將唇抵在了她的唇邊,她要動,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動彈絲毫,男人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盡數在噴灑在她的鼻尖,子衿的心臟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

也許帶了點疼,可是更多的,卻又好像是熟悉的酥。麻

她聽到他低低的嗓音,近在耳畔,全世界的聲音都好似倒退了,只有他性感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在對自己解釋。

“為什麼話聽了一半,就跑掉了?現在紅著眼睛,這麼推開我,你覺得你這樣對我公平麼?子衿,誰都有過去,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不會欺騙你,我和謝靈溪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聽話,嗯?別再對我發脾氣,至少也應該聽我解釋一下,再來給我判刑。”

“”

男人渾厚的嗓音,低低地說著——聽我解釋,再給我判刑。

好像,他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男人,這樣耐心地哄著一個發脾氣的小女人,而這個小女人也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這樣像是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的微妙感覺,讓子衿的心尖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一動不敢動,顧彥深一動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和自己的唇貼的那麼近,近的,只要她一動,就會主動吻上他的唇,而他說話的時候,薄唇若無似有地掃過她的,卻同樣讓她悸動的難以自己。

“我今年28歲,我遇到謝靈溪的時候,才23歲,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子衿,我一點都不想欺騙你什麼,像我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過女人,謝靈溪和我是在英國遇到的,那時候的我,對於男女情。愛看的也很淡,這種男人和女人認識了,有感覺了,上個床,對於我來說,關係就是這麼純粹,不過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喬景蓮的女人,我想她應該也不知道我和喬家的關係。那時候,我母親正好身體出了問題,我每天都會跑醫院,我是在那邊認識她的,談不上有什麼感覺,後來見的次數多了,就慢慢地走到了一起。我也沒有給過她任何的承諾,再後來,是很自然的男歡女愛,我發現她是第一次,心裡對她就多了一份別樣的感覺,我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多麼負責的男人,但是我想,一個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多少,應該是認真地對待她一些。所以,我容許她靠近我,對她,也算的上不錯,不過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3個月左右,她突然離開了英國。”

顧彥深說著這些的時候,精緻的五官上,一片平靜,他距離自己這麼近,近的,她幾乎都可以在他的瞳仁深處,看到自己的臉,連同自己眼底的那些情緒,都可以那麼清晰地倒影在他的瞳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