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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實,只是卻又漏掉了許多。”

三老爺見妻子起來,忙拉了她的衣袖道。“婉兒,不要胡鬧。”

神色很是嚴厲,可三夫人卻笑著推開他的手。道,“我沒有胡鬧。只不過就是想說些實話罷了。”

一面說著,一面上前走了幾步道。“當初我和大嫂相繼入府。因年紀相仿,我又憐她不得大伯喜愛,新婚便被冷落。便多與她交好,常請她來屋裡坐坐說話。可誰曾想,她卻因不得大伯的喜愛,飢渴難耐的搭上了小叔。”

這一句話猶如平地起雷一般,將眾人擊的一時說不出話。堂內鴉雀無聲,只能聽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顧長平的拳頭猛的握緊,攥緊了椅子的扶手。薛銘則將手附在了他的手上。安慰他。

叫他聽見這樣恥辱的事情,的確是有些難為他。

蘇氏聽了這話,先是臉色一白。隨後竟十分冷靜,道,“三弟妹,莫要胡說。你恨透了三叔叔待你不好。卻也不要拉著我下水。況且,你如此汙衊自己的丈夫,對你又有什麼好處,立哥兒的前程你就不想想嗎?”

這立哥兒說的就是三房的嫡子,顧長立。此時他正悶不做聲的站在父親身後,低垂著頭,叫人看不出神色。一旁的長立媳婦,也垂著頭,卻用手偷偷的去拉丈夫的手。

這對夫妻和顧長平和薛銘一樣,在彼此給予力量。

三叔也要符合,叫妻子不要胡鬧。

卻聽三夫人冷哼一聲,“前程?我兒還有什麼前程?他父親一門心思想著的就是如何巴結大嫂,幫他們兩個的私生子女某前塵,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兒子。與其叫我兒子窩窩囊囊的活著,今日倒不如說個清楚。從此離了這寧遠侯府,倒也乾淨。”

這是破釜沉舟的勇氣,薛銘忽而有些敬佩三夫人的勇氣。一個女人若是離開了丈夫的庇佑,寸步難行。而脫離了父族的男子,立足也很難。什麼樣的羞辱,叫她無法忍受,走出這一步?

薛銘不禁側目去看蘇氏,這個女人曾經佯裝成了人家最好的閨蜜,而後又偷了人家的丈夫,果然很不要臉。

在坐的女人都對蘇氏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嫌棄的恨不得壓根就不認識她。

三夫人也早有準備叫當年許多之情的人都來作證,蘇氏和三老爺都抵賴不掉。

三老爺惱羞成怒,竟是一巴掌將三夫人捆倒在地。

蘇氏掩面哭的十分悽慘。

屋內一時亂成一團,顧長立將母親扶了起來,看都不看父親一眼,對顧長平道,“大哥,我和母親以及妻兒準備回祖宅。我們不分寧遠侯府半兩銀子,今日便也不在這裡聽大哥吩咐了。還請大哥通融,叫我們母子先回去。”

顧長平點頭,“回老家的事情,再議。你且先扶著三嬸回去休息,我自有計較。”

顧長立帶著三嬸一走,屋裡登時又炸開了鍋。許多長輩被氣的雙手打顫,大罵蘇氏恬不知恥。叫送去家廟削髮為尼,將顧三老爺剔出族譜,顧家沒有這樣不知廉恥的子孫。

顧長慶也愣在原地,事情的發展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這血粼粼的真相同蘇氏與他講的不一樣。

蘇氏哭著去扯兒子的袖子,“慶哥兒,你三嬸神志不清,胡說八道。你不要信她。”

顧長慶想起兒時種種,顧三老爺的確充當了父親的角色。想來,老侯爺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了吧?顧長平也早就知道他是個野種。低頭去看母親到現在還想狡辯的嘴臉,登時心頭怒火大起。

075 賜死

屋內眾人,皆被這震驚的訊息驚的不知該作何反應。各個皆瞪大了眼睛去看顧長慶。

顧長慶臉色變幻不定,看著蘇氏的目光裡已經帶了火氣。

顧長慶雖是個好性兒的,可卻不是沒有脾氣。如此羞辱之事,這般在眾人面前昭示,卻是叫他顏面蕩然無存。

三夫人同顧長慶是結髮夫妻,丈夫素日裡瞧著好脾氣,可私下裡卻是不然。唯恐他怒極攻心,做出什麼來,忙上前挽住了蘇氏的手臂,巧妙的將她的手自顧長慶的手臂上拉了下來。

果然顧長慶壓下了想要甩開蘇氏的衝動,陰沉著臉不說話。

顧長平看了半天好戲,對坐在最前邊的一個白鬚老者道。“雖然太夫人有失婦德,但到底她是長輩。沒有我置啄處置她的份。大伯父,如今你是族中的長輩,今日便請你來說一句公道話吧。”

這老頭生的體格健朗,白眉白鬚,雖是上了年紀,但目光清明,顯見並不是個糊塗的。

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