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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由瓦倫蒂娜講述。她是市蘇維埃執行委員會的幹部。故事雖然簡短,卻足以表明她對健康的蘇維埃家庭的觀點。

我和巴威爾。彼得羅維奇都是從大學直接分配到地區共青團委員會工作的。他任指導員,我給他當助手。我們配合默契,逐漸產生了感情,後來就決定成立一個健康的蘇維埃家庭。同志們都非常支援我倆,並著手為我們要房子。我們分到了一個單元后馬上就結了婚。

現在生了兒子,我們還計劃過3年再生個女兒。我們的家庭非常幸福,我想這是由於我們當初頭腦都相當清醒,不抱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的緣故。

大家聽完瓦倫蒂娜的短篇,都覺得這不像是談初戀,倒像是作了個簡短的政治報告。於是便急著想聽阿爾賓娜講。這位迷人的金髮女郎在婦產醫院住院都不忘化妝打扮,還帶了一大包進口的化妝品。

“喂,瓦倫蒡娜——不知你姓什麼——你剛剛講了你的健康家庭,”阿爾賓娜說道,“但據我看來,會幹的男人才是好樣兒的。人們都這麼說,對吧,吉娜?而且,作為男人,還應該給他的女人提供物質上的享受。有一點我同意你的說法:女人的一切煩惱都來自我們的幻想。可我要問問大家,這些幻想從何而來呢?說白了,就是因為我們被幹得不夠,就拿你來說吧,瓦倫蒂娜,你結實的身材和樸素的髮型是一副典型的政工幹部模樣,人家一看就知道你級別不低。可有時你也臉紅,眼睛也閃閃發亮,這都是掩飾不住的。你剛才講了健康的蘇維埃家庭……但我敢打賭,你在床上跟丈夫談的絕不會是什麼全體會議公報之類。這你無法否認。好了,姑娘們,現在我給你們講講我那美好的初戀,準把你們都震了。”

故事之六

空姐兒阿爾賓娜給大家講當今的紈袴子弟是怎樣尋歡作樂的。她還講了一種在青年中極為流行的“野菊花”遊戲,以及其它一些在我們發達的社會主義時代裡所進行的性革命的種種見聞。阿爾賓娜在對愛情的追求中歷盡磨難。由此發生了下面的故事。

快過年了。我剛剛又做了一次流產,才出院,就接到朋友們的電話:“阿爾卡,來跟我們一起過年吧。”

我很愛交際,朋友多極了。這些朋友不是父母有錢,就是自己能賺大錢——倒爺,髮廊老闆,還有高階飯店的哥兒們姐兒們。都是些紈袴子弟。能跟他們去玩當然好——好吃好喝這不用說,而且都是平日見不到的緊俏貨,還有跳舞,吸“草”,玩“野菊花”什麼的。可我剛做完流產,對“野菊花”不太感冒……什麼?你們居然不知道什麼是“草”和“野菊花”?唉,也難怪,你們壓根兒就沒見過。“草”就是大麻,印第安麻。對人沒什麼害處,很柔和的一種,卻能令人騰雲駕霧,心舒體泰。至於“野菊花”,那是年輕人玩的。女孩子們躺在地毯上,頭朝中央,腿向周邊伸出去,組成一朵野菊花形狀,然後哥兒幾個一起上來輪換著……你們這幫幼兒園水平的娃娃,別大驚小怪好不好?要是不愛聽,我就不講了。我最討厭假正經。我要真帶你們到一個這類場合,敢保證你們還沒進門就急得要脫褲子。如果沒體驗過生活的種種樂趣,就老老實實地聽著,也許能學點什麼。好了,我是講吓去還是停下來你們說吧。那好吧,我就接著講……我決定先去找其中的一位朋友,看看她給我找的“老頭兒”怎麼樣。要是她糊弄我,我就叫輛出租找別的朋友玩兒去。

我去了朋友家。屋裡很暗,一切正常。他們都坐在那兒看電視,是普格喬娃那個傻帽兒演的電視劇。我坐在躺椅上,開始打量“老頭兒”,可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太清。他跟別人沒什麼兩樣,只是他的西服是在高階服裝店訂做的,這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朋友和她的那位相擁而坐,真像一對恩愛的小兩口。她的那位是飯店的經理,我們透過他可以認識好多老外。幹嗎認識老外?當然是探討國際局勢唄,這還不明白?

普格喬娃總算哭完了,我朋友開了大燈。姑娘們,我一眼就相中了這傢伙。你們還沒看見他的西裝、襯衫、手錶呢——都是地地道道的洋貨。根本不是船員們帶回來的洋垃圾一類的東西,全都是正宗的名牌兒。於是我衝他飛個媚眼,又甜甜一笑,挺了挺奶子,一門心思想迷住他。他把我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一遍,似笑非笑地說:“主婦的酒櫃大概空了吧。

該喝點什麼上路了。“

我朋友趕快去拿酒,我留在這兒慘兮兮的。這頭蠢豬,我想,他竟然不理我。可我還是鼓起勁兒站起來,這兒露出條腿,那兒又露出點屁股,過去幫我朋友拿杯子。我注意到我那位英俊少年這時正用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