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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被責打,已經是天在的幸運,眾人自然不敢有什麼異議。

不過傍晚時分,黑衣人就把一摞子資料放在了拓撥念地桌子上。薛家原本也不是什麼隱密家族,查起來自然不算難。不過拓撥念一看,卻是樂了。你道怎地?卻原來拓撥念一看自己心心念念地女子是皇商,不由心道:“真是瞌睡就等來個枕頭。”拓撥念這幾年培養自己的勢力,最缺的自然就是銀子了。而皇商自然就是銀子的代名詞了。至少在拓撥念心裡是這麼劃上等號的。那麼何不一舉兩得呢?正妃的位子已經有了人了,側妃的位子還是可以給的。何況,皇商的女兒,也還不配一個正妃的位子。側妃剛剛好。從資料上看,那寶釵倒好象是個經商的好手,薛家大半的產業倒是握在她手上。家中不過一個寡母和一個不成氣的哥哥,想必是好拿捏的。原來依傍著賈府,一年前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從賈府搬了出來,似是交惡。再說賈府現在也是日暮西山,不足為慮。想到此處,拓撥念不由得笑了,彷彿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向自己湧來。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心念一定,也顧不得早晚,對著外邊喊道:“讓管家速來見我!”外面的小廝自然不也怠慢,忙飛奔著去傳管家。管家已經準備著歇息了,聽得太子來傳,忙整肅衣裳,與前來傳話的小廝一起往太子書房去了。太子將寶釵的事與管家簡單說了一番,便道:“這個女子,務必儘快給我娶進門來!”那管家原以為深夜主子急傳,只怕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誰知卻只是主子臨時看上了個女子。管家瞬間放下心來,這天下有幾個女子不願嫁進這太子府裡啊?這事兒容易。管家還真沒太把這個事放在心上。信心滿滿地給太子拓撥念立下了重誓。折騰了一天,那拓撥念也累了,揮揮手讓那管家自退下了。

第二日,那管家就著人尋了媒人來,將太子的想法與媒人說了。那媒人笑道:“大人儘管放心好了,府上的主子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家的姑娘不上趕著想嫁進來啊,這事必成的。包在我身上了。今天我就去這薛府裡。”管家原本也是這麼想的,自然也不以為然。可是兩人卻不知道自己接了一個多麼燙手的山芋。

那媒人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快嘴劉媒婆。早年間就因一張利嘴而名聞京城,卻最是個貪財愛利,不顧人家死活的。只為多得那幾兩銀子,也不知眛著良心把多少良家女兒送進了虎狼窩裡。全然不管對方是老是少,是病是好,只要給錢,就一張利嘴說得天花亂墜,搗鼓著那女兒的父母動了心,全然不顧女兒家的幸福。城中的女兒家並不太待見這位劉媒婆,不過那些想尋些不尋常女子的老少爺們卻願意找這位劉快嘴。

那劉媒婆從太子府出來,就往薛府去了。當薛姨媽聽得門房小廝來報有媒婆來訪時,本還是滿心歡喜,聽得是著名的劉快嘴時,心裡就存了幾份警惕。薛姨媽一直操心著寶釵的婚事,自然京城裡的媒婆也是瞭解的。這劉媒婆禍害人家姑娘的事,薛姨媽自然也有耳聞。心裡先就這個人有了幾分不悅。不過來者是客,自然也沒有不見的道理。便吩咐了在前邊偏廳裡待客。

那劉媒婆於京城有名望的大族富戶自然都是瞭然於心的。這薛家做為皇商,自然也是知道的。這由小丫環引著,一邊往中廳走去,一邊打量著四下的擺設。卻見雖然樸實,卻是大雅至樸。那劉媒婆好歹也進過些高官大戶的府邸,也算是識得好歹。看出了薛府低調背後的奢華。心裡不免讚歎:“不愧是皇商,竟比那些新近的官家還富貴大氣些呢!”薛府在京城的宅第算不得太大,因原本不過是薛老爺圖了進京辦事方便的一個客居之所,並未打算長住。誰知,世事不可預料,這京城竟成了薛家的長久之居。薛姨媽也想再將宅院拓展一些,無奈左鄰右舍俱是京城中的老戶,並無搬離的打算。若在別處尋地方吧,一時之間,合心合意的卻也不好尋得。這雖只是個三進的院子,卻貴在寬闊,位置也好。後面又帶了個不小的花園子。一家子人住雖算不得闊綽,卻也夠用了。合適的地方也只得慢慢地尋了。

那劉媒婆正暗自讚歎間,卻已經到了偏廳,早有一個眉目清秀,著一件蔥綠色繡著青滕花紋樣薄棉襖,同色稍深十二幅棉裙的大丫頭上前打起了簾子。薛姨媽正安坐在偏廳裡喝茶。那劉媒婆進來先與薛姨媽施了一禮:“薛夫人好!先向薛夫人道喜了!”薛姨媽只略略虛扶了一下,便對旁邊侍侯著的子歸道:“還不快扶這位媽媽坐了。”子歸忙上前請劉媒婆落坐。

那劉媒婆原以為薛姨媽會順著自己的話來問。誰知道人家卻全然不接。沒辦法,只好自說自演地繼續。好在做媒婆的臉皮都厚些,劉媒婆的自然更厚些。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