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嫌疑人,口中不知喊了句什麼。
一名男店員從收銀臺後的儲物間出來,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揪住了嫌疑人的衣領。
嫌疑人手上比劃著,口中不知說著什麼。
店長急忙趕到兩人跟前,先讓店員放手,接著應該是詢問了情況。
兩名店員一直極不禮貌地指著嫌疑人。
嫌疑人很焦急,搓著手不時說一句什麼,最後還將口袋裡的錢都掏了出來。
可惜他的口袋裡總共也沒幾張錢,最大的面值不過20元,顯然並不足以賠償打碎的紅酒。
店長並未難為嫌疑人,收了錢,示意嫌疑人離開。
倒是那名男店員,一直在旁罵罵咧咧,指指點點。
嫌疑人轉身離開,還沒出店門,卻又被這名店員叫了回來,店員拿出抹布、水桶和拖把,嫌疑人接過,將地上的紅酒拖乾淨,又將貨架底層的濺上了紅酒的商品一一擦乾淨。
期間,男店員朝著嫌疑人拖乾淨的地面上吐了一口痰,嫌疑人一愣,表情厭惡,卻還是將痰拖乾淨了。
收拾妥當以後,嫌疑人離開,影片結束。
在新一輪人情冷暖的感慨開始之前,閆儒玉道:“從影片中看到,嫌疑人左側額角有一道疑似傷疤的痕跡,與目擊者描述一致……”
“等等,哪兒看出來有疤了?”吳錯問道。
其餘幾人也疑惑地看向閆儒玉。
閆儒玉接過滑鼠,將銀行的影片調出,快進,暫停,播放。
就在嫌疑人走到門口,並扭頭回來放狠話的時候,短暫的幾秒鐘,陽光以一個傾斜的角度照在嫌疑人左臉上,他眉尾處有一道幾不可查的反光一閃而過。
吳錯將影片慢放,幾人這才看清了那道反光。
“老閆你是人嗎?!”
閆儒玉笑著聳了聳肩,“把嫌疑人照片發給其餘三名受害者,看他們是否見過這名嫌疑人,尤其是有沒有與其發生過矛盾。”
小白猶豫著說道:“我覺得……兇手不是他。”
“說說你的依據。”
“據被害人描述,兇手是一個身手矯健的人,可是這個人……碰翻紅酒的行為……嗯,至少能看出他顧頭不顧尾,不像身手厲害的樣子。”
閆儒玉點頭,“有道理,但他是一條線索,而且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