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識相的人就是可愛,你最好別生了。”“
張秋白吧唧著嘴裡的魚肉,一手不安分地摟著廖家魏,意味深長說道:“要我說,曉民啊,你就聽哥幾個一聲勸,找個男人試試,實在不行,你看權凱霖,身價至少7個0吧,身材和外貌都是無可挑剔,人家做1,你被壓一壓也沒多大事。”
“嘿,那你怎麼不讓家魏壓一壓啊?”陽冬晚問。
張秋白小心翼翼瞅瞅身旁的人,看向一旁自顧和紅棗桂圓湯的人,“權凱霖,我幫著你說話,你好歹也說句話。”
黑龍沒今兒回煙市了,於是只好讓他來,權凱霖和郭子謙也算是親戚關係了,兩人坐在一塊兒,這下權凱霖看了眼陳曉民,和郭子謙繼續聊著一些瑣碎。
“曉民,人家看不上你。”廖家魏適時總結。
張秋白吃吃地笑,“年哥怎麼還不來啊?”
陽冬晚看了下時間,“他昨晚的航班,今早才到。”
國際酒店電梯裡,路冬青撅著嘴,“遲到會受什麼懲罰。”
“放心,今年不會有懲罰了。”路穌年說。
回想去年,路冬青還是心有餘悸,他因為上廁所,變成最後一個入場的,結果陳曉民要他去抱剛從泰國高價買回來的金剛王眼鏡蛇,結果那天他不爭氣地哭了。“每年都會有懲罰的,我知道,只是如果小爸爸醒了後也來了,受懲罰怎麼辦?”
路穌年挑挑眉毛,“陽冬晚不忍心他受欺負,要是有懲罰,就是陽冬晚輩罰。”
“那就好。”路冬青放鬆了一些,不過還是替自己緊張。
張秋白殷勤地開門,“嗨,年哥,遲到了咋辦呢?”
“我是最後的,爸爸沒有遲到。”路冬青抬高下巴,義氣說道。
偌大的包廂內一陣鬨笑,陽冬晚湊過來,“我兄弟呀,”兩人名字間都有個冬,陽冬晚就和他稱兄道弟,“柏決都想你了,過年後你兩都沒在一起,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兩都三個三秋了。”
“就是,你看看柏決,面黃肌瘦的,都是想你想的。”陳曉民嘿嘿地笑,奸詐至極。
路冬青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臉色一派從容,“說吧,遲到的有什麼懲罰。”
“賓果,就等你這句話。”張秋白走到柯小敏身旁,好聲好氣:“小敏,給哥抱一抱。”
“先說好了,你們別太過分。”柯小敏有些不放心道。
“哪能啊,就玩玩。”張秋白抱著黑泥鰍小帥哥,走到路冬青身旁,半蹲。
路穌年大概是明白了張秋白意圖,捏捏陽柏決臉蛋,確實對著陽冬晚道:“冬晚,你親生兒子,你確定這麼小?”
其實陽冬晚根本就明白張秋白這混球要幹什麼,純心是想逗弄一番路冬青,“年哥,哪能說話不算話,遲到受罰,十多年的規矩,是不。”
“就是就是。”陳曉民慫恿。
張秋白看著路冬青迷惑的臉,笑說:“親一口小弟弟鼻翼,懲罰結束。”
“不行!”
“不行!”
一大一小一粗一細的聲音異口同聲,陽冬晚囧著臉,路冬青顯然也是極其不情願,“你這是傷天害理。”陽冬晚說道。
“唉,大人的世界真是齷齪複雜,簡單的親吻變成了這個意思。”張秋白感嘆。
包廂門開了,路錦豐託著行李箱,進來,就看見眾人圍繞在一起,然後恰巧聽見張秋白一番話,猜想到了一二。
“靠,你拿著行李箱幹什麼?”陳曉民納悶道。
路錦豐俯下身湊在陽柏決鼻翼輕輕一吻,順便在臉頰也吻了吻,“真的挺黑的。”最後說出心裡話。抬頭對上張秋白,“這懲罰對我也應該奏效吧,張先生?”
張秋白愣住了,好一會才反應,笑道:“奏效,奏效,哪能不奏效啊。”
“嗯,那就好。”然後回頭,看著路冬青,閃現一絲狡黠的笑。
柯小敏要去抱陽柏決,小孩抓住路冬青袖子,“哥哥,哥哥……”然後哇地一聲大哭。
驚天地泣鬼神啊,路冬青抱起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小屁孩,陽柏決又穿得厚實,嚴重的不協調。偏偏陽柏句頗為享受的樣子,樂不可支。
隨後在柯小敏的帶領下,去了隔壁的影視包廂看動畫片了。
“你那一箱子到底什麼啊?”陽冬晚搬椅子到路錦豐身旁。
“給你的。”路錦豐接過路穌年遞過來的果汁,他以為是紅酒,沒注意喝了半杯才知道味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