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蕭大跌眼鏡,“生日禮物還用行李箱打包?”
“誰要是猜中了,行李箱的讓陽冬晚給送兩樣給他。”他笑道。
“該不會是避/孕套吧。”於蕭樂呵,笑得猥瑣。
陽冬晚哼了一聲,“你特麼別噁心,就算猜對了老子也不會給你。”說著,又故作驚訝地問:“當真給我的。”
“千真萬確。”路錦豐倒了杯紅酒,朝著路穌年眨了下眼角,起身走到阿凱霖身旁,“阿凱霖,好久不見。”
阿凱霖冷若冰霜的臉一如既往,只是喝酒的原因,面容呈現微紅,看向路錦豐時,笑容平和,“替你高興,錦豐。”他起身,酒杯相碰,悅耳的聲音,好似古鐘,夜半時分的撞擊。
郭子謙笑容謙和,“你不要記恨我,我就已經覺得很不錯了。”
“不會,人各有遺憾。”他笑說。
那邊幾個都在圍繞行李箱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而開展著激烈討論,雨蕭堅守自己陣地說是避孕套,張秋白就說是冥幣和蠟燭,陽冬晚揉揉鼻子,說是世界名著……
“操,你特麼的誰沒事生日送一箱的避/孕套,你覺得他會送這麼個東西麼!”陽冬晚否定。
陳曉民也覺得有理,“應該不是於蕭說的那玩意,用行李箱去裝,難不成是衣服?”
路穌年也好奇,靠在他耳邊問:“你送了什麼給陽冬晚?”
用行李箱去裝,有些誇張了。
“範宸軒郵寄給我的,我不知道送什麼好,於是範宸軒給出了主意。”路錦豐掏出手機,把行李箱開啟後的圖片給路穌年看。
路穌年驚訝了下,笑著揉捏他柔軟的耳垂,隨後拉起路錦豐,“吃飽了,我們走吧。”
爭論聲越來越激烈,眼看著張嘴白憋不住要開箱子了,路錦豐提示:“陽冬晚,你確定要開啟箱子?”
陽冬晚來不及阻止,張秋白已經火急火燎開啟了行李箱,於是乎一箱子的情/趣不用品不無遮掩展現了出來。
“靠,錦豐要不要這麼大方啊!”陳曉民第一個驚呼。
於蕭倒吸一口氣,然後大笑:“哈哈哈,我就說嗎,讓你們別往正經的想,偏不信。”
“我都說是冥幣和蠟燭了,哪兒正經了。”張秋白看著滿箱子的東西,說道。
陽冬晚忙不迭地關上箱子,“秋白下回你生日我鐵定送你幾個億的冥幣。”
“謝謝啊!”張秋白笑。
海平面趨於某種平靜,彷彿海面底面連著天空都是銜接著,變得一塌糊塗又意外美好。
路錦豐走在路穌年身後,踩著他的腳印,一步一步走。過了好一會沒聽到身後發出聲響,路穌年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不遠處賴著不走的人。
“路總裁,按照劇情發展,我是不是應該假裝腳踝崴了,然後主人公過來問我怎麼了,我就可憐兮兮地說沒事,接著路總裁發現我隱忍的痛苦,揹著我走啊。”
“不是,劇情的發展應該是你跑過來抱著我,然後熱淚盈眶,深情款款跟我告白。”
路錦豐跑過去,雙手勾住路穌年脖頸,笑容漸漸淡去,“不夠浪漫,我覺得此刻應該是天空上煙花綻放,再是你跟我說一些矢志不渝的誓言之類的。”
路穌年抬高他下顎,笑容精緻,“這些你覺得重要麼?”
他誠實地搖搖頭。
確實不重要,天崩地裂也要愛的,就問一句,天崩地裂該死的死的不該死的也死的,還有什麼好愛的?於是,誓言最多就是吹牛。
“你上次講的王子和狐狸的另一個版本的,真的還是假的?”他又問。
他笑聲低沉,手掌抵在他後背,“應該是真的。”
王子和狐狸還有虛構出來的寶石戒指,其實,他虛構了一個虛構的故事,狐狸貪吃,王子無動於衷,而再反觀現實我們自己,究竟是王子還是狐狸?
路穌年拉住他的手,兩人並肩而走。
“路總裁,我在考慮我究竟是王子還是狐狸,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引人深思的問題麼?”
“嗯,確實值得考慮,以我的觀點來看,你必定是隻狐狸。”
路錦豐勾起唇角,“真是悲哀,那我最後應該是死了,路總裁是寶石吧,我把路總裁吞到肚子裡了。”
“我是獵人,抓到狐狸後,不忍心宰殺,於是把狐狸放了。”路穌年跨步到他身前,指尖摩挲他唇瓣,忍不住貼合上去。
他哼了一聲,環抱住堅實的臂膀。
“可惜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