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差不多將國子監的主要場所都逛了一遍以後。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便是那進京路上認識的楊家兄弟倆,一個是楊維成,一個是楊維亞。兩人都氣喘喘地追上了蘇林。
“兩位楊兄,怎麼了?找我有事?”蘇林笑著問道。
“是啊!蘇兄,我們可是聽說你成立了蘇社,所以呀!我們兄弟倆也想要加入你的蘇社,不知道能不能行?”
楊維成開口說道,楊維亞也是附和著說道,“蘇兄,我們兄弟倆都很仰慕你的才華,覺得跟著你肯定能夠更好的修煉思想,提升境界。你就收下我們兩個吧?”
“哦?兩位楊兄,好像你們楊家自己也有一個專門的文社,你們怎麼會捨棄自的文社,來加入我的蘇社啊?”
蘇林邊走邊問道,這楊家在京城也算是一流的世家了,楊文昌大儒更是國子監的十大祭酒之一。蘇林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楊家的楊社好像是在祭酒殿排名前十的大文社,實力也是不俗的。
“這個……蘇兄,不瞞你說,我們兄弟倆,雖然也都是楊家的子弟,可是畢竟不是最嫡系的。能夠進入國子監當中學習,便已經是極大的僥倖了。至於楊社當中,我們只不過是舉人文位,並不是那些進士兄長的對手。他們為了排擠我們這一脈在楊家的地位,所以基本上很少能夠讓我們有賺錢大量學分的機會……”
楊維成解釋說道。
“所以我們其實早就想要離開楊社自己單幹了,不過現在既然碰上了蘇兄開了文社,如果蘇兄不嫌棄我們兩個文位低微,思想不夠精深的話,就收下我們吧!”楊維亞也是真誠地說道。
“受到排擠?難怪……看來京城的這些大世家,看起來強大昌盛,但是實際上裡面子弟的爭權奪利也還是非常殘忍和嚴酷的啊!不像我們蘇家當中,家族子弟都無比的團結,有才者居之,根本就沒有內部的爭奪。”
瞭解了楊家兄弟倆的情況,蘇林卻也沒有馬上答應他們,只是點了點頭告訴他們道:“雖然我是蘇社的社長,但是畢竟讓你們兩個非我蘇家子弟加入蘇社當中也不是小事。這樣吧!待我回去和大哥蘇燁商量一番,若是覺得可以的話,你們兩個再加入我蘇社當中。”
“那就多謝蘇兄了,以蘇兄的才華,帶領著蘇社,必然可以完成許多其他文社無法完成的任務,到時候獲取道大量的學分,便有希望衝擊前十的文社了。我們如果可以跟著你,也定然能夠有機會獲取更多的學分……”
楊維成拱手謝道,然後看蘇林好像一直是在閒逛,便建議蘇林道:“今天好像有個陰陽家翰林大學士鄒益講課,講述的乃是陰陽五行之道,不知道蘇兄有沒有興趣一同前去聽聽?”
“陰陽家翰林大學士講課?我怎麼沒有注意到……”
一聽到是陰陽家翰林大學士講課,蘇林當然來了興趣,而且聽到這個翰林大學士叫做鄒益,便疑惑道,“這鄒益可是陰陽家半聖世家鄒家的人?和鄒子齊是什麼關係?”
“蘇兄!你那身份玉牌上的課程資訊,只是尋常的一些低階課程,才會傳遞到玉牌上的。真正受益良多的課程,是不會在玉牌上公佈,而是需要用學分到祭酒殿去買的……”
楊維成笑著說道,“幾乎每一天,都有一名知名的翰林大學士講課。但是,你必須到祭酒殿去,花費一學分才能夠知道具體在哪裡開課,是什麼人開課等資訊。”
“哦?原來是這樣的,不過這也真的是很黑啊!單單知道這麼一個訊息,便需要花費一學分了?那聽課呢?需要幾個學分?”
蘇林恍然大悟,又問道。
“這個鄒益的確是陰陽家半聖世家的人,和蘇兄剛剛說的那個鄒子齊貌似是叔侄的關係。在我們國子監當中,這個鄒益在翰林大學士的先生裡面,足足可以排進前五了。講課自然也不便宜,一堂課需要五學分……”
楊維成說道,“而且,就算我告訴蘇兄這堂課的資訊。蘇兄實際上還是必須要到祭酒殿花費一學分察看,才能夠獲得進入聽課的資格。那麼準確地說來,聽這鄒益的一堂課,便需要花費六學分了。”
“的確不菲啊!六學分一堂課,不過……我也好奇陰陽家翰林大學士講課是什麼樣的,走!六學分就六學分,去長長見識也好。”
蘇林雖然有些心疼學分,但是學分賺來不就是為了花的麼?而且從和鄒子齊的交手當中,蘇林其實還是對陰陽家的思想很感興趣的。這種脫胎於道家而獨立的思想流派,專研陰陽五行學說,的確有其可取之處。
“那甚好,蘇兄,我們便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