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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狼吻”等等等等無數多個類別。而他尋常所謂給笑歌所謂的吻僅只是蜻蜓點水類的皮毛之技。

是以這一發天雷炸響,地火卻懵了。放著他壓來壓去,壓到嘴唇被牙齒抵得發麻,笑歌方醒悟過來——原來這廝先前隱身動手動腳,此刻莫名其妙寬衣解帶,是動了凡心。

這種時候動這等念頭,換做別人,那就是絕對的不可饒恕。可這只不一樣,隔著被子就壓上來不說,亂了半天也沒實質性舉動,所以她可以放放心心地冷眼看著他急得耳根發紅。

不過嘴唇麻起來也不怎麼讓人愉快,於是她輕輕把頭一歪,問他:“你嘴不麻?”

“有點麻……”離弦不好意思地活動了下嘴巴。正準備跳過此環進行下一步,驚訝地發現兩人中間隔了床厚厚的被子,而現在的姿勢實在沒辦法把它弄走。一時間愣在那裡一籌莫展,百思不得其解——紅笑傾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會怎麼辦?起來拿掉被子重新壓?還是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雙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後腦勺,重重往下一壓!

破籠卷 第三十四章 愛與惡同行(七)

鼻尖貼上冰涼的玉枕,有柔軟帶著溫熱的氣息沿著右耳廓攀爬。出其不意地,耳珠落入軟熱溼潤之處,輕碾慢旋,**著,誘惑著,一點點勾出離弦體內那團火。

唇往下,擦過下巴,延伸向脖頸。羽毛般輕柔,夾雜著細碎的輕齧,偶爾微痛,激起的卻是入骨的酥麻。

離弦哪嘗過這等滋味。只覺心底生出無數雙小手,抓撓著,搓揉著,又慌又喜。得了經驗,他情不自禁要試試,待她動作一停,便撐起上半身打算依瓢畫葫蘆。

不料她順勢一個翻身把他結結實實壓在下面,左眸內那抹金芒亮得令人心驚。兩片芳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他的唇舌。一反先前的溫柔,暴戾地攻城掠地一往無前。

直到他呼吸難繼,滿面通紅,忍不住開始掙扎,笑歌這才緩緩離開那微微現出些血色的唇瓣,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似笑非笑地問:“如何?還要玩麼?”

她本就生得極美,那一種戲。謔裡不掩惡意的神情,更如錦上添花一般,美得叫人心驚。

離弦心頭一陣迷亂,只覺得臉皮。似乎燒了起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全摸不到頭緒。

原來到這種境界也只是在玩而已

他悲從中來,別過臉去不敢看。她,眼前卻全是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渾身熱得可怕,像要融化,半晌才沙啞著嗓子囁嚅:“不、不玩了。”實力全不在一個級別上,再繼續豈非要被她活活玩死?

“小樣兒!”笑歌嗤鼻,狠狠擰了他的臉一把,“羽毛還沒。長全呢,就想飛了?哼!趕緊隱身,不許發呆!一會兒壞了事,看我怎麼周治你!”

可怕啊……為什麼他會挑中這麼可怕的一個女人呢?

離弦的悲傷立時逆流成河。他委委屈屈地挪到角。落裡,沒膽再磨蹭,虛虛一指那些衣物,霎時便衣著整齊,垂淚蹲在那裡畫圈圈。

笑歌以色治色的方針見效,不禁滿意地一笑。深。呼吸,聽得門那邊有腳步聲傳來,急急摸出琉璃瓶,將內裡的汁液一飲而盡。空瓶扔給他,自己拉被子蓋好,闔目靜靜等待著張寧遠所說的劇痛到來。

那團湖青風一。樣捲到床前的時候,笑歌正在煉獄裡煎熬。疼痛遠超想象,數不清的刀子刮磨著胃,翻江倒海,偏是吐不出也叫不出,連翻滾都吃力。

她蜷成小小的一團。臉勝紙白,蒙了層黯淡的灰,狠狠地扭曲著。大汗淋漓,散發溼答答貼在頸上臉上,完全不是裝能裝得出的效果。

人到了跟前都沒法定下心去分辨是誰來了,只咬牙捂著肚子把留下那假死藥秘方的無名氏祖宗八代問候周到。

來的人身份應該不低,忙進忙出的宮女們停了下來。當然,血衣和幾盆血水按吩咐還擱置在角落增加視覺衝擊力。

“太醫呢?人都成這樣了,怎麼太醫還沒到?!”

想不到響起的竟然是紅笑傾怒氣衝衝的聲音。痛楚自憤怒中透出,深切真實,隱隱夾雜著幾近暴戾的瘋狂。

有宮女勉強從他嚇人的氣勢裡掙扎出來,顫聲答道:“回、回太傅大人的話,黃、黃太醫已、已經來過了。說、說是公主沒什麼大礙,留了方子就同丞相大人進宮去了。”

哐當巨響,溫熱的水滴濺了些在笑歌臉上,想必是他一怒打飛了誰手裡的盆吧。

宮女們的驚叫和混亂的腳步聲讓她感覺很是難受,竭力逼迫著刺痛的喉嚨憋出個含糊的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