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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不行。惜夕耳朵好使,他喘氣大點都會被發現。”笑歌毫不猶豫地否決他的提議,忽然回眸一笑,色若春花,晃得他心跳加速,“再說我也想看看你幫她和我哥撮合的效果如何,要是成了,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我爹孃也會比較容易接受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婿……唔……實話給你說了吧,我就想讓我家人見見你。”

啥!?

意外的蜜糖砸下來,濺起的不是甜蜜而是驚慌。離弦想起柯戈博關於用藥之事的評論,艱難地嚥了口口水,“這種、這種日子相見,怕是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笑歌停住腳,扭頭望望他,“哦。你是怕我把場面弄得太血腥是吧?放心,他畢竟是我大伯父,而且我之後還有生意要跟大皇兄合作,不會那麼絕情的。”

不是這個原因好不好!離弦囧囧地握拳,絞盡腦汁想理由,“那什麼白可流不是跟你約好要弄堆文武大臣來拱你上位麼?人多……”

“你怕他們會對你的容貌指手劃腳?”

“……嗯。”他長得有那麼奇怪麼?不過……好歹也是個理由,就先當作是這樣好了。

笑歌低頭沉吟片刻,抬眼時滿臉溫婉笑色。忽然湊近來,輕輕在他左臉頰上親了一下。眼角眉梢盈盈然透出一抹春意,話語裡卻帶出些冷酷的味道:“誰敢說你,我就剁了誰——晴明紅笑歌選擇的男人,不是給人用來愉悅耳目的。”

一時間,天地似乎靜得可怕,唯有她的聲音不絕於耳。他只覺得好一種豔色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心像被重重撞了一下,連神思也有些恍惚了。

但,不解風情的人突然醍醐灌頂大徹大悟,那是種神話。是以笑歌說完這句驚心動魄讓離弦情願九死無生的話,拽著他就快步往臥房走,“別磨蹭了,呆瓜一會兒就會帶人進來收拾房間。何況那藥吃下去還得半把個時辰才起作用——對了,我不是不想用妖力解決。只是我不懂用,怕到時候出了岔子,把我爹孃都給吃了……你明白的吧?”

她承認他是她的男人,還是她選擇的……離弦依舊在愛情的海洋裡沉浮,整個人輕飄飄地,只差沒飄到天上去。這會兒不管笑歌說什麼,他都只懂點頭,完全不在乎內容和後果。

直到笑歌打整過妝容、披散頭髮、脫掉鮮麗的紅袍,然後捂進被子裡的時候,才發現某隻妖怪還站在原地於無限YY中傻笑。

“愣著幹嘛!趕緊上來!”她沒好氣地拍拍褥子,示意他行動。

這衝擊來得兇猛,離弦石化了數秒,不確定地皺眉問道:“真的?”

“少廢話!快點!”從樑上下來多花時間!萬一這廝又走神,她當真只能哭給天瞧了!

中了頭獎的離弦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確定不是在做夢,不禁暗暗感慨她的積極和熱情。

他那如玉般的臉上蕩起了緋紅的霞彩,小心翼翼地靠過去,努力回憶著曾經看到的不完整版的紅笑傾那啥啥記,連手心也泌出汗來——當然,這個屬於錯覺。他的體溫向來保持在十五度以下,拿火烤只會融化護體冰罩,不算出汗。

笑歌等得不耐煩,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拖。離弦的反射神經異常發達,立時一個前滾翻翻到大床深處,不至於壓到她。

回過神來發現痛失良機,萬般糾結恨得直想撞牆。見她匆匆放下綾帳,令此間頓時變成與世隔絕的一方桃花小源,他不禁又滿臉放光。

他沒經驗,與其去撲人鬧笑話,不如等她來撲,摸索總結也好反撲。不過……話說為什麼她放下綾帳之後就鑽進了被子裡,半天沒有要撲的意思?

離弦皺眉盯著露在被子外的那如畫眉眼微紅唇畔,想了想,開始寬衣解帶——誰先撲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記得紅笑傾那啥啥的時候,身上絕對是沒穿衣服的。

其實化了實體也可以用術將衣服變沒,但為著像正常人一樣,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衣物一件件除下。

窸窸窣窣的響聲沒完沒了,笑歌難免納罕。扭頭一看離弦居然光著膀子,且還在繼續解褲帶,登時大驚失色,“你、你這是在幹嘛?!”

隱身而已,往常不是連衣服也可以一併隱的?難道出了什麼狀況,一定得脫光光?

離弦臉紅紅地看她一眼,自行將她的話和表情理解為“你為什麼讓我等那麼久?”。艱辛地嚥了口唾沫,把心一橫,猛地撲過去壓住她,實施強吻。

話說離弦往日於水鏡中看到的,只是“吻”這項博大精深的藝術中的一個極微小的側面,自然不知此項中還分為“蜻蜓點水”、“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