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半道:“可是他長的那麼好看!”
宮懷瑜道:“難道我長得不好看麼?”
白月半道:“我都看不見你的臉,怎麼知道你長得好不好看?”
宮懷瑜:“……”他竟是無言以對。
白月半的臉被掐的紅了一半,他有些生氣,便嘟著嘴不肯再理宮懷瑜。
宮懷瑜無奈道:“我不是在害你,你……”
白月半哼了聲還是不肯說話。
宮懷瑜見他這賭氣的模樣,也生氣了,他道:“剛才你大主子回來了。”
白月半道:“人呢?”
宮懷瑜道:“走了。”
白月半更生氣了,他被抱著往宮懷瑜住的地方走,一邊走一邊嘟嘟囔囔。
宮懷瑜也就由他念叨,反正他之後絕不會再讓白月半如此靠近張京墨,若是那人回來了,知道白月半陪著張京墨洗了澡……
想到這裡,宮懷瑜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鶴童還不知道自己闖了禍,他靠在宮懷瑜的懷裡,腦子裡想的卻是中午吃的那些好吃的飯菜,小嘴不由的吧唧了兩下。
宮懷瑜本來已經忘了這回事兒,結果聽他吧唧了兩下,立馬想起了什麼,怒道:“白月半,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不能吃太多靈植和靈獸?”
白月半啊了一聲,他道:“為什麼啊,那麼好吃啊。”
宮懷瑜氣的腦門兒疼,他道:“你是鶴,仙鶴——還是個剛修成人形的仙鶴,腸胃接受不了靈谷之外的東西,莫非你以為我平日裡都是故意虐待你?”
白月半聽了這問話,莫名的都有些心虛,他道:“唉,難道不是麼?”
宮懷瑜:“……”他就應該把自己懷裡這肉糰子直接丟地上。
白月半見宮懷瑜似乎是被他氣的狠了,趕緊開口安慰:“好了好了,我聽你的話便是……不吃就不吃嘛,那麼生氣做什麼。”
宮懷瑜知道他沒有了以前的記憶,現在不過是隻剛化形的仙鶴,像小孩子一些也十分的正常,他對白月半惱火之中,又含著一些心疼,若是當初……
罷了罷了,已經發生的事,哪有那麼多若是。
宮懷瑜把白月半抱回了住所,又反覆叮囑他不要和張京墨走的太近,白月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了只當做沒聽一樣,嗯嗯啊啊的應的倒是好,結果第二天又跑到張京墨床上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懷瑜:“……”這小兔崽子。
張京墨也不抗拒這小鶴童的靠近,反正他在這裡也沒什麼認識的人,有個逗趣的小糰子,倒也是樁樂事。
宮懷瑜勸了勸也,說也說了,可見這白月半完全無視了他的提醒,他甚至開始思考,要不要乾脆把白月半關起來。
但白月半不過是個孩子,被關起來就什麼都不顧的哇哇大哭,哭的宮懷瑜恨不得自己這雙耳朵是聾的。
白月半去的次數多了,宮懷瑜攔不住,也懶得再攔,只是在宮喻瑾問這邊關於白月半的訊息時,才陰森森的說一句:“他已經半隻腳踏進棺材板了,我攔了,可是沒攔住啊。”
宮喻瑾:“……”
宮懷瑜道:“當初那麼聰明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小時候這麼蠢,嘖嘖嘖,不對,若是他聰明也就不會和張京墨走的如此近了。”
宮喻瑾聽的胸口悶悶,但到底是沒能說些什麼。
宮懷瑜也問了些關於宮喻瑾那邊的訊息。
宮喻瑾表情不太好看,他說:“他快死了,我也沒有出手。”
宮懷瑜驚道:“快死了?已經死了?”
宮喻瑾道:“還留著口氣。”
宮懷瑜:“……”
宮喻瑾又道:“不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都快習慣了。”
宮懷瑜:“……”
宮喻瑾沉默了一會兒,道了句:“我總算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強了。”
宮懷瑜嘆了口氣。
宮喻瑾道:“若是他這麼練出來的都不強,那上天真是不公。”
宮懷瑜道:“可是,他這也強的太離譜了吧。”若是他沒有帶著面具,那麼此時就可以看見宮懷瑜臉上絕望的神色。
作為雙子中的哥哥,宮喻瑾怎麼會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此時所想,他輕嘆一聲,道:“我之前忘了問你,你沒動天麓吧?”
宮懷瑜道:“動?我怎麼敢動?這可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