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說要留給他練手的。”他說到這裡,表情又扭曲了一下,心中想的是捏死螞蟻來練手,張京墨這個當師父的還真是為徒兒著想。
宮喻瑾點頭:“我害怕你失了分寸。”
宮懷瑜也是個天才,天才也自然有些傲骨,只是他原有的傲骨,此時卻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
宮懷瑜嘆道:“希望……他可以早些回來吧。”
宮喻瑾也嗯了一聲,兩人的眼神顯然都有些沉重,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