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中倆人都沒有了信任,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
這他媽才新婚第一天,這擰巴的小丫頭就敢和他鬧這麼一出,葉翌寒眼前閃爍的是她毫無感情的眸子,耳邊響起的是她苦笑悲涼的聲音,真是被她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惹怒了。
他禁錮在她肩膀上大掌鬆開,煩躁扒了扒清爽的黑髮,看著胡亂灑在地毯上的書,他暴躁的踢了一腳,然後不安的來回走動,屋內空調溫度適宜,但他還是急的出了一身汗。
在寬敞的書房在急躁的走了好半響,葉翌寒才停下腳步,冷颼颼的目光倏地看向寧夏,一扯薄唇,伸手指著她的指尖微顫:“寧夏,我告訴你,你別扯這些來混淆視聽,誰他媽告訴你,我男女通吃了?昨個晚上你難道沒感受出來,我到底正不正常?”
話落,他漫不經心挑著濃眉,陰寒的目光中閃過一抹邪光,不安分的眸光將她裡裡外外打量了遍。沒良心的臭丫頭,把他的一番深情誓言,當成了是他性取向不正常?
一想到這,葉翌寒就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把他小媳婦壓在身上,向她證明自己到底正不正常。
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小丫頭扯這麼多,就是不想和他過下去了,他媽的,簡直沒門,不,進了他葉家的大門,再想出來?連扇窗都沒。
寧夏快速抱胸,朝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站住,嬌俏白嫩瞬間紅暈似能滴出血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混蛋?
他還好意思這樣說?真是無恥至極!
“我才不管你正不正常,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要回家,以後的日子你要和誰過就和誰過去,像你這種說話不算數的人,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
連連冷笑,她這才抑制住心裡無限的悲涼,如今這樣,都是她自作自受,誰讓她識人不清的?
她一向的理智風度上哪去了?
擱在以前,對於這樣的事,她一定極具風度的轉身離開,根本就不願意和他在這扯這麼多廢話。
其實,那天在悠然時光時,他說的那些話,都被她潛意識裡誤解了,如此俊逸不凡的男人又怎麼可能不正常?
說不清她當時到底是存著怎樣的心思,也許故意?也許只是給自己找一個這樣的藉口,好安心和他領證結婚?
寧夏真是痛恨死現在的自己了,思緒胡亂,根本就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幹嘛!
思及此,寧夏心思定了定,快速收斂起白淨面容上覆雜蒼涼神色,抬眸,望著站在窗邊,俊顏隱晦不明的葉翌寒,她閉了閉眼,緊皺的眉梢微微撫平,神態安詳,嘴角邊的笑容仿若化羽成仙般飄渺。
“葉翌寒,我們都停停好吧,我現在心裡很累,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先回南京,冷靜一段時間,你將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來找我,我們好好談談接下來的該怎麼辦!”
話落,寧夏終於覺得憋了一個早上的鬱結之氣消緩了不少。
她一向就不是可以和別人爭的面紅耳赤,可是如今遇見葉翌寒,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一大早的,衣衫不整的站在這和他吵了這麼大半天,想想還真是可笑,怕是被她在美國的校友瞧見了,都不敢置信。
葉翌寒聞言,健壯威武的身軀一怔,猛地抬眸,森冷的鷹眸快速向寧夏看去,他就鬧不明白了,這丫頭到底在彆扭什麼?
男歡女愛,不是正常的事情嘛?怎麼他媽的到他媳婦這,就成了要死要活的吵鬧了?
寧夏見他目光看來,抿唇一笑,亂糟糟的及腰長髮少了往日的光亮,正散落在肩頭,而她笑容卻是那般無謂,甚至於絕情。
葉翌寒心瞬間變得拔涼拔涼的,昨天晚上她還在他身下嬌喘呻——吟,不安分的小爪子還在他後背上扯出幾道血痕來,那一聲聲棉膩誘人的聲響在他耳邊響起,真他媽比吃了藥還要帶勁。
她那小爪子可真鋒利,他一旦弄疼了她,她可一點也不含糊,小爪子立馬抓了上來,可他非但不覺得疼,還喜滋滋的覺得小媳婦當真可愛的緊,他動作更加不竭餘力,證明她和他一樣都在那個點上,他自然得更加賣力才行。
那般真實香豔撩人觸感彷彿還在,可她如今卻說要先回去冷靜冷靜?
這有什麼好冷靜的?這是他媳婦,他和自己媳婦上床恩愛怎麼了?
葉翌寒冷沉寒冰的俊顏上黑沉的厲害,瞧著他小媳婦毫不留情轉身就要走,他壓抑了一個早晨的怒氣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操了一聲,上前,拉住寧夏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死死握住她的芊芊細腰,在她耳邊毫不壓抑暴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