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這是要甩臉子給誰看?莫寧夏,你瞧瞧你現在這樣,矯情什麼?鬧什麼?老子對你還不夠好嘛?我事事遷就你,昨晚上忙前忙後的,沒落著一句好也就算了,我犯賤,我樂意了,可你呢?就是條捂不暖的小蛇,根本就不考慮我是怎麼想的!”
越說葉翌寒就越發憤怒,他捧在手心上的小媳婦根本就不領他的情,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想著怎麼離開他。
臉色鐵青寒霜,他死死盯著寧夏蒼白苦澀的笑容,覺得刺眼極了,心底冷笑一聲,薄唇輕啟,更加口不擇言道:“瞧瞧你現在這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為和我分了之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也就是你有這個好膽子,剛跟我上完床就想著離開和別人搭夥過日子去,呵,我葉翌寒看上的女人誰敢來搶?”
聽見他如此侮辱粗魯的話,寧夏抿起緋色唇瓣,面對他又突然抽風似的發火,清涼如水眼底閃過一絲不解,但隨即卻是苦笑釋然。
瞧瞧,她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對於這樣事事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一個不開心,就會動粗發怒,眼底浮現出的怒火恨不得將她燃燒,對於這樣的男人,她還有必要再繼續過下去嘛?
她是想過安穩平靜的日子,不是像現在這樣,永遠處在無限爭吵中。
抬眸,寧夏眸光瀲灩淡然,幽深似海的眼底全是無謂流光,對於他的這番侮辱也不生氣,只是薄唇輕啟,更加沉聲冷笑道:“有沒有人要我和葉大隊長還真沒關係。對,我現在這樣還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怎麼?葉大隊長既然這麼瞧不起,還拉著我幹嘛?難道還打算繼續昨晚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揚唇反擊,紅唇邊勾起的淺笑弧度,分明就是嘲諷,清淡鳳眸中閃爍著濃濃不屑,這樣無謂的挑釁,葉翌寒哪能受的了?
他連連冷笑,笑聲刺耳霸道,眼底浮現的陰沉怒火更加濃烈,死死盯著面前毫不示弱的寧夏,眼波流轉間,閃過一抹濃濃幽暗冷光,突然一把把她抱起,然後快步離開書房,來到臥室之後,毫不留情的直接將她仍在柔軟的大床上。
寧夏驚嚇似得瞪大瞳孔,驚呼一聲,剛要起身的動作被撲上來的健碩身軀給死死壓回了床上。
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上,葉翌寒笑得輕鬆,但神情卻冷峻涼薄,彷彿以往的風度翩翩只是一張偽裝的皮,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直接將黑色皮帶從腰間抽出,絲毫也不憐香惜玉將她雪白皓腕牢牢捆綁住。
面對他冷酷寒涼的面容,寧夏慌了,拼命掙扎著被捆綁住的雙手,烏黑淡涼的瞳孔中閃過一抹驚嚇,手足無措驚慌道:“葉翌寒,你無恥,虧你還是軍人,怎麼可以做這麼流氓的事?快放了我!”
她顫抖的聲音中那一份虛弱,葉翌寒不是沒聽出來,要是擱在平時,他的小媳婦他疼還疼不及呢,怎麼可能會這般絕情對她?
只是如今不同,他正在氣頭上,這男人一發起火來,根本就不管不顧。
盯著身下楚楚顫抖的美人兒,葉翌寒薄唇微勾,冷笑一聲:“無恥?流氓?媳婦,你在開玩笑吧?你是我領了結婚證的媳婦,我想做點啥怎麼就流氓了?這和軍人有他媽什麼關係?呵……!”
他冷笑陰沉的聲音停在寧夏耳中宛如魔音,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陰狠,他寵你的時候能把你寵上天,但你一旦不聽話,他也絕對不會留情。
“你混蛋,快放開我!”
她的驚恐看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種兒戲,葉翌寒薄唇高高勾起,英挺劍眉漫不經心挑著:“你不是一直說我騙了你嘛?好啊,估摸著是昨個晚上天太暗了。你沒瞧出來,現在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正不正常”。
他幽暗的鷹眸緊緊注視著身下不安掙扎的寧夏,赤紅的眼底的似能低出血來,冷笑一聲,不顧她的反對,雙手拖著她的後腦勺,腦袋湊上去,擒住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
事後,屋內飄散著一抹化解不開**香豔味道,葉翌寒赤膊著上身靠在床頭,胸前還有急道被鋒利的指甲撓傷的血痕,但他卻一點也不生氣,整個人眉飛色舞,一隻手還在撫摸著懷中溫香軟玉。
“媳婦,以後咱們不鬧了好不好?好好過日子行不?……!”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夏打斷,她虛弱癱倒在床上,白嫩玉體上是慘不忍睹的青紅淤痕,乾澀的唇瓣微扯,冷聲道:“我要先去洗澡!”
葉翌寒聞言,連忙閉嘴,眉宇間染過一抹心疼,他剛剛真是太生氣了,所以才會沒有注意到他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