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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然後一切就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謝錦臺光裸裸地趴在冰涼的地板上,還處於“?”的階段,他的身上已經覆上來一道充滿了力量和熱度的體溫。

杜淳這一天一點都不溫柔,但還是用潤滑給謝錦臺擴張過,才把自己慢慢地送進謝錦臺的身體裡。

看,他對男人並不是不行。

只要不真的排斥男人,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謝錦臺被頂得心跳加快,直翻白眼,心裡卻想的是,這是朝好的方向發展的訊號。雖然身上的人根本就像要戳死他一樣地兇猛地衝撞著,謝錦臺卻呻吟著笑了起來。

“唔,啊~”

杜淳把謝錦臺壓在地上抽插了一會兒,謝錦臺先是被他弄得痛得厲害,慢慢的就又痛又爽,呻吟都開始變調。

外面狂風驟雨,屋裡開著冷氣,漸漸的謝錦臺覺得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明明出了一身汗,背上是杜淳熾熱的體溫,身下卻是冷冰冰的地板。

杜淳一邊頂撞著謝錦臺,刻意不去看對方修長勁瘦,曲線柔韌的背,卻逃不出謝錦臺一聲聲帶了壓抑的呻吟。

謝錦臺手肘撐著地板,仰著臉閉著眼睛,臀部卻為了配合杜淳的撞擊而高高地翹著,這樣的一副光景配上那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只讓上方的人衝撞得更加厲害。

後穴早就溼潤一片,杜淳進出越來越順暢,火熱的甬道緊緊地絞著粗長的肉刃,又在他每次抽出的時候自行鬆開,兩副身子簡直契合得不行。

“哈、哈,好、唔,冷……”

謝錦臺胸膛和手臂發涼,無意間喊出了冷來,身上的人又抽插了幾下,突然從謝錦臺體內抽離出去。

“嗯?”後穴突然失去填充,空虛感一下從那裡湧至全身,謝錦臺在迷濛間不知怎麼回事,後面正不受控制地蠕動,他卻突然被人掀過身子,一把抱起。

他睜開眼睛,不解地“啊?”了一聲,卻只看到杜淳在這時候顯得異常冷峻的側臉一眼,便被甩到了一片柔軟之中。

謝錦臺剛反應過來自己被扔到了床上,杜淳就重新俯了上去。

兩人毫無防備之間突然四目相交。

杜淳目光裡神色複雜,除了情慾,還有很多謝錦臺讀不出的東西,在眼神相撞的一瞬,謝錦臺立即便被杜淳深邃的目光吸走了剛回復的神智。

他就那樣呆愣地看著杜淳,一眨不眨,一動不動,或許幾秒,或許是更長久的時間,謝錦臺久久移不開自己的眼神,直到杜淳突然側過了頭,不再看他而看向了其他地方。

謝錦臺心裡泛起一絲失落,就在這時,“啪”的一聲,過後,房間裡陷入了黑暗。

繼而,那一道熟悉的體溫重新覆蓋了謝錦臺的全身。

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候,這個二缺依舊無法拋卻來自他內心的溫柔,就算面對謝錦臺不再客氣,卻仍舊因為對方喊冷而把他帶到了床上。

謝錦臺無聲露笑,這樣的杜淳,他怎麼可能不愛呢。

謝錦臺重新纏上杜淳,這一次他們面對著面,他可以把四肢緊緊地攀附在杜淳身上,於是雙腿開啟,盤上杜淳的後腰,兩手放到杜淳的頸後,讓自己與杜淳頸項相交。

面對著面,讓謝錦臺覺得自己更接近杜淳,他主動把自己收張的後庭送到杜淳的利刃上,受到邀請的肉刃“滋”的一聲破門而入,立刻衝進了火熱的腸道深處。

“啊!杜淳──”

謝錦臺再次被填滿,弓起腰身,情不自禁地叫出杜淳的名字。

杜淳在謝錦臺耳邊粗重地呼吸著,並不答話,卻壓著謝錦臺開始聳動自己的胯部,把自己推送至幽穴的更深處。

“啊……”

腸道都彷彿要被戳穿一般,在杜淳狠狠的衝撞中,謝錦臺再次攀上情慾的高山,他掛在杜淳的身上,不斷地放開自己的嗓門,讓情動的呻吟傳遍房間的每個角落。

在幾個月前,若有人對謝錦臺說,他總有一日會自願被人壓在身下幹,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那時候他生命裡不曾有愛,他的生活和一切,只永遠環繞著“還債”而運轉。

他不知道,原來當自己有了所愛之人,是真的可以妥協,可以有所放棄。

再說謝錦臺向來不是那麼不知變通,愛好面子的人,他只知道,有所得,有所舍,在必然之時,他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這樣就很好了,可以和杜淳廝守纏綿,就算只是一個短暫的夜晚,但謝錦臺會把這個晚上當成一個開始。

愛情需要攻心為上,但攻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