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取得勝利的其中一步,難道不是?
大雨的夜晚,兩道重疊的身影交織,他們從床頭做著做著,便翻到了床沿。
謝錦臺腦袋都懸在了床外,只能圈著杜淳的頭,努力不讓自己的是上半身在衝撞中懸吊至床外。
黑暗裡沙啞或粗重的呻吟也和身體一樣交織著,在看不見的時空裡,聲音被擴大,彷彿揉進了細胞,讓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越為激盪。
“再快,啊,哈哈,快……”
“閉嘴。”
長久不做聲的杜淳突然開了金口,讓幾乎失了神智的謝錦臺一下又集中了精神,竟有些受寵若驚。
杜淳肯和他說話,不管說的什麼,總算是讓謝錦臺感到更安心了一些。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突然就被杜淳一隻手托住了後腦勺,而後,杜淳一下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因為腿纏著對方的原因,謝錦臺被杜淳的動作弄得很是方便地,一下就坐到了男人的身上。
“啊──”
坐著的姿勢讓謝錦臺全部的重量都被迫壓在那一處,那裡連線著杜淳的兇器,那兇器正在謝錦臺的身體裡很烈地攻擊。
所以,杜淳攻進了謝錦臺的更深處,可怕的深度和一刻不曾停歇的速度讓謝錦臺冒出一絲恐懼,他覺得杜淳的那一根彷彿生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在裡邊瘋狂地攪動,弄得他不停地想,會不會就這樣被玩壞了。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他們是在完成任務,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都不可能全情投入。
但這一次,沒有旁觀者,沒有任何障礙,杜淳劇烈頂撞的速度和強度都如同屋外的暴風雨,來勢洶洶,一發不收。
“哈,啊,別停……”
腸道被蹂躪著,卻捨不得那一根縱橫的兇器每一次的退出。
謝錦臺覺得自己彷彿能清楚地用下面描摹出小杜二缺的形狀,測量出它的溫度,他覺得自己的那一處生來便彷彿與它為一體,就像自己生來就該與杜淳在一起一樣。
這樣想著,下面不禁情動地收得更緊,夾得杜淳的呼吸又更潮熱了許多。
謝錦臺摸著杜淳汗溼的背部,那形狀和線條光是觸控便已經讓他心馳盪漾。
他的呻吟在杜淳的進進出出之中更是一刻未曾消停。
何時風雨才歇,何時白頭人間,屋裡的人早已無法罔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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