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說完,謝錦臺的右手放開了杜淳的頭髮,卻摸在了男人的內褲邊緣。
在他要把他們之間兩條遮蔽物之一往下拔的時候,他的手腕被狠狠地抓住了。
“你發什麼神經?!”
杜淳就算是脾氣好,也頓時惱羞成怒,他就著抓人的姿勢,將謝錦臺從自己身上一把掀了下去。但他還來不及起身,卻又被謝錦臺再次竄上來按住了身子。
謝錦臺壓著杜淳,在男人耳邊嗤笑了一聲:“我沒發神經,比起你去燕榮石那裡當舞男‘救濟’我,我更喜歡的是有人幫我解決生理問題。”
一股熱氣拂在杜淳耳上,謝錦臺的行為讓他先是羞憤難堪,而後全部變成了怒氣。
耳上觸碰上熱氣的一瞬間,杜淳腦袋裡的想法都消失在空氣中,這一瞬間他只想揍謝錦臺一頓,而謝錦臺眼裡已經聚集了滿滿的瘋狂,顯然和杜淳一樣,根本不想再去管任何理智。
於是杜淳拳頭一捏,毫不留情地朝謝錦臺揮過去。
這是他們第三次打架。
只是和前兩次不一樣的是,現在糾纏在一起,幾乎全裸的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想要把對方揍個半死。
特別是謝錦臺。此刻他腦袋裡充斥的聲音,除了“上了杜淳”,就只剩下“打他一頓,打得這個二缺腦袋裡再也不會有任何傻逼的找死的想法。”
他們在並不算特別寬敞的海濱度假村的套房裡廝打成一團,從床上滾到地上,纏做一體,像是在打架哎,又像是在做著另一種激烈的運動。
只是杜淳的腦袋裡只餘下惱怒,謝錦臺卻還總是偷著任何的機會去拔對方那條可憐的內褲。
最後他終於成功了,在兩個人扭做一團中,他終於逮著機會扯下了杜淳的遮羞物,並一把將它扔得遠遠的。
他眼睛裡閃爍著瘋狂,和得意,杜淳卻趁著謝錦臺得意發笑的時機,怒得將他連揍了好幾拳。
但最後他再也揍不下去,他被身下那年輕英俊卻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人緊緊抱住,那人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背,腿也纏上了他的腿。
謝錦臺內褲中隆起的那一團頂在杜淳光裸的腿中央,惡意地擦著他還未從沈睡中甦醒的器官。
“混蛋!”
杜淳要和謝錦臺分開,但這樣明顯打架時耍賴的姿勢竟讓他毫無辦法。
“做吧,”謝錦臺蠱惑的聲音在男人憤然的臉頰邊響起,他擅於勾引別人,無論男女,但這樣蠱惑卻充滿了諷刺與惡意的卻是第一次:“讓我看看你能犧牲多少。”
他輕輕咬了咬杜淳的耳朵。
“別逼我打死你。”杜淳不能甩開他,卻愈加羞怒。
但他卻被謝錦臺反覆地磨蹭,聽到謝錦臺開始急促的喘息,一陣熱流竟慢慢地從杜淳的慾望中心流竄開。
杜淳握緊拳頭,閉上眼睛:“別逼我,謝錦臺。”
謝錦臺卻輕輕搖了搖頭,“呵”地笑了一聲,在杜淳耳邊回答。“是你逼我的。”
他的手毫不鬆懈地圈著杜淳,手掌卻開始在男人強勁的腰背上流連。
(14 )以愛易愛50 他和他的第二次(慎)
50。
謝錦臺並非真的打不過杜淳,要說打架的話,除了小七那樣的所謂高手,謝錦臺自認平常少有可以撩得翻自己的人。
只是每次和杜淳打架,謝錦臺看似用盡了全力,其實並沒有往死裡拼,對這個男人他怎麼可能下得了狠手,就連第一次兩個人互相毆打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他其實也保留了幾分。
也許從內心深處,他就不認為輸在這個人手底下有什麼要緊的。
“啊……”
杜淳的每一次衝撞,都經意不經意地撞在要命的那一點上,明明在謝錦臺之前,杜淳就沒有和男人來過,卻只用了一次,就深得要領,把謝錦臺折騰得欲仙欲死。
謝錦臺在閒暇裡還想到,當自己想要強行突破杜淳的時候,杜淳疾風一樣地把自己掀翻在地上。
而後,這個男人的眼裡冒著火,“是你自找的。”那一字一字的聲音咬得那麼死,彷彿真的想要一口把謝錦臺咬死似的,弄得那一瞬間謝錦臺都愣了。
他還以為杜淳還想更狠地和他來一架。
但緊接著,謝錦臺胯間一涼,他的內褲轉眼被退了下去,當他抬頭去看的時候,內褲已經變魔術一樣地消失在杜淳的手裡。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