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各種糾纏和威逼早已厭惡到了極點,也不再去想其他,柔聲道:“別怕,有我呢。很快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
她眼睛一亮,哽咽了聲音:“以後,我們都一起,再也不能分開了。”
“嗯,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自然不會分開。”
“還有陛下,他會就這樣放過我們麼?”
嶽鵬舉想,皇帝,真的比秦大王更難對付。秦大王,至少小人坦蕩蕩,來個光明磊落,而皇帝呢?
直覺裡,秦大王對花溶,是真的好;可是皇帝,不過是權傾天下,總想多得到一個玩物而已。可是,殘留在花溶最初記憶裡的,是那個救護自己,於己有恩的九王爺,也因此,心裡還殘存著最後一絲幻想。
皇帝,其實遠遠不如秦大王!從自己的征戰和宋國的局勢,以及宗澤的起伏裡,嶽鵬舉早已看清楚了這一點,可是,他不願意破壞她心裡殘存的最後一點希望,而且,也沒有必要去破壞。這些,不應該她去承擔,而應該是自己。
他拉著她的手:“人家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呵呵,你嫁給我,自然就一直跟著我。什麼都別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亂世紛紜,一個女子,總要把身託付於人,鵬舉,豈不正是這樣的一個良人?
她破涕為笑,至此,心裡才完全安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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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行宮往事(1)
應天府。
昨日的九王爺,今日的皇帝官家,趙德基,正式入主這裡月餘了。
這日傍晚,趙德基處理完一批奏章,張鶯鶯等送來參湯。他慢慢喝幾口,想起金兀朮的無禮,一直沒法平息那股怒氣。
張鶯鶯柔聲道:“官家……”
他細細地看她,這個美麗的女人,姿色幾乎可與邢王妃匹敵。那幅春宮圖老在眼前晃盪,一遍又一遍,屈辱、悲痛、無奈……各種情緒壓抑在胸口,他拉過她的手就往書房邊的臨時下榻處走。
這一日的歡情分外粗野,張鶯鶯能明顯感覺到皇帝情緒的變化,可以色侍人,又是官家,她只好暗暗咬著牙關刻意逢迎,伺候得趙德基比任何一次都酣暢淋漓。
嘿咻完畢,張鶯鶯粉臉通紅,他氣喘吁吁道:“朕渴望多生兒子,你們的肚皮一定要爭氣,只要生了兒子,朕就封你為淑妃……”
生兒子的力量大於一切,張鶯鶯再受寵,也不能達到“妃”的級別,如今一聽有孕就能封“淑妃”,更是求子心切,“臣妾也天天祈禱,不光臣妾,還希望其他姐妹都多多懷孕,早日為官家開枝散葉……”
趙德基嘆一聲:“唉,還是你賢惠,知我心事。潘賢妃就不懂事,總是嫉妒朕寵幸其他妃嬪,她從來也不會體諒朕的苦衷……”
受了異族凌辱,親人喪盡,就更渴望多子多孫。可是,除了一個潘瑛瑛,偏偏誰都不曾懷孕。就連張鶯鶯,被自己恩寵多時,肚子還是平平,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朕明日下令太醫給你們看一些便於受孕的補藥……”
張鶯鶯情知不孕,也有皇帝*過盛的原因,欲速則不達,可是,這話又怎敢說出口?只得點頭謝恩。
趙德基的手按在她平坦的腹部,心裡很是失望,心想,莫非是這些女子體質太過嬌柔的緣故?
腦子裡不知怎的,忽然閃過花溶的面孔,她英姿颯爽,能騎能射,如果是她,會生個什麼樣的龍子龍孫?
這一想,喉頭忽然一陣發乾。
張鶯鶯見他沉吟,嬌聲道:“官家,臣妾……”
“你先出去。”
“是。”
張鶯鶯離去,他又回到書房,剛坐下,見康公公匆忙進來。
“皇上,奴才已經幾次探望花小姐住處,每一次,嶽鵬舉均不在。”
“很好。”
“嶽鵬舉那裡怎說?”
許才之不敢不答,只硬著頭皮:“嶽鵬舉和花溶早已成親,實在是……”
趙德基大怒:“他區區小將,竟敢一再公然侮蔑君上?”
“皇上息怒。依臣之見……”
“什麼見解?”
許才之鼓足了勇氣:“依臣愚見,如今正是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