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們是昨天逃來的,即使有千里駒,也難逃出數百里外。”
王場主臉色一變,冷冷地說:“皇甫兄的話帶有弦外之音,到底用意何在?”
無塵居士泰然地說:“在下並無其他用意,只是感到場主的話意,似乎對此事並非毫無所知的。”
“你這是什麼話?”王場主不悅地叫。
無塵居士呵呵一笑,說:“王場主請勿誤會,在下如果言出不慎,尚請多擔待。還有一事,請問場主認識光州天馬集的紀少堡主嗎?”
“紀少堡主?在下從未聽說這個人。”
“王場主……”
“在下不是江湖人,極少在外走動,對這些江湖人物,陌生得很。”
“哦!真的?”
王場主冷笑一聲問:“皇甫兄認為在下撒謊?”
“在下怎敢?信口問問而已,休怪。”
大悲佛介面道:“紀少堡主從山東匆匆趕來,定與費心蘭姑娘有關,他將一群爪牙留在碭山用金蟬脫殼計偷偷溜走,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豈知仍被咱們查出了底。”
“你是說……”
“那廝也逃至貴地來了。”
“不會吧?”
“咱們有人看到他晚上逃來的。”
“抱歉,沒發現有人進入本牧場。”
“王場主,能不能襄助在下搜尋這些人?”
王場主略一沉吟,斷然拒絕道:“敝牧場養了上千匹馬,近兩千頭牛,散落各處放野,稍一大意便可能出紕漏,不能讓陌生的人入內亂闖,以免驚擾牲口,恕難從命。”
“王場主不肯方便……”
“不是在下不肯方便,而是確有不便,這樣吧,在下儘可能派人搜遍牧場各處……”
“在下不能伴同前往搜尋了?”
“是的,敝牧場人手眾多,為了牲口的安全,從不許外人踏牧地。你知道,那些牧工都是些血氣方剛的人,萬一引起誤會,便難以收拾了。”
大悲佛離座而起,莊容說:“施主既然不肯讓陌生人進入,老衲的朋友們,只好自行追索了。”
王場主也冷然離座道:“只要不在本牧場的地段內走動,大師的朋友儘可自由追索。”
“如果不小心誤入貴牧場地境……”
“那麼,後果自行負責。”
“老衲記住了。”
“送客。”
“告辭。”
王場主送至廳口,抱拳道:“恕在下不送了,兩位好走。”
“不勞相送,後會有期。”無塵居士說。
“打擾施主了,再見。”大悲佛也一語雙關地說。
兩人的語意,已表示不會就此罷手。
無塵居士站在階上舉目四顧,四周有不少牧工打扮的人,有意無意地怒目相向。
左面百步外的一排房舍中,週三與四名巡更的人大踏步外出,目不旁視地向高大的莊門走去,大概是要到外面巡視各處。莊門兩側的栓馬樁上經常有已備妥鞍鐙的坐騎,五人上馬走了。
大悲佛在廳外轉身,不死心地問:“王場主,別無商量了麼?”
王場主斷然地搖頭,一字一吐地說:“別無商量,請吧!”
“好,老衲這就走。”
無塵居士淡淡一笑道:“咱們的人暫住在龍坑口,二十里路不算遠。”
王場主也淡淡一笑道:“龍坑口距本牧場東屯子,僅只七八里地,那一帶禁止外人亂闖,諸位最好留些神。”
“多承關照。”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