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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頭蓋骨製成了那個小巧的獨立靈佛牌,其他骨骼則全部火化。

從那以後,舞蹈家果然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似乎能感應到妻子仍然在身邊,有人說那只是心理作用,但舞蹈並不在意。

轉眼兩年過去了,舞蹈家遇到一個很心儀的女人,雙方都有感情,舞蹈家也準備再次成家。那個女人和舞蹈家首次過夜的晚上,舞蹈家夢到妻子很憤怒地指責他用情不專。舞蹈家有些擔憂,但幾天後噩夢消失,他也就沒在意。可不到兩個月,那女人在公司開會的時候突然當眾從會議室窗戶跳下去,二十幾層高,人都給摔扁了。

女人自殺之後,舞蹈家又很失落,但並沒把這件事和妻子的賓靈佛牌聯絡在一起。半年多之後,他結識了一名女舞蹈家,兩人的合作很成功,在亞洲獲了大獎。兩人日久生情,就確定了戀愛關係,就在兩人準備去寺廟讓僧人選日期的前天晚上,舞蹈家又做了個怪夢,夢到有個光頭的人渾身都是水,低著頭,發出低悶的聲音,似乎嘴裡堵了東西。

後半夜的時候,女舞蹈家從臥室出來到衛生間去方便,她沒開客廳燈,藉著窗外昏暗的月光,發現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坐著一個女人。

女舞蹈家開始以為眼花看錯了,可那女人居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朝她走過去,看起來還是個光頭。女舞蹈家嚇壞了,沒等逃跑,已經被那女人用光頭用力撞在臉上,頓時就昏過去了。舞蹈家出來開燈,看到女友滿臉是血,連忙送去醫院。在醫院裡女舞蹈家大喊大叫,還把注射針頭插進護士的眼睛裡,最後只好被警察強制送進精神病院,現在還沒出來。

這個打擊對舞蹈家更致命,他懷疑是前妻的陰靈在作怪,發誓再也不找女朋友了。過了一年多,有個喜歡舞蹈藝術的臺灣女孩對他很崇拜,經常從臺北飛到泰國和他見面。後來禁不住女孩的主動,兩人還是睡到了一張床上。

舞蹈家的打算是,沒準備和這個狂熱的女粉絲細水長流,一夜就夠了。雖然只有一晚,但那晚也沒太平,臺灣女孩和舞蹈家纏綿之後,在衛生間洗澡時忽然被兩隻看不見的手死死掐住,情急之下還咬斷了舌尖,差點死掉。從那之後,這女孩再也不敢見舞蹈家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舞蹈家明白是他妻子的陰靈在發怒,見不得他和別的女人好。舞蹈家只好打消了再找女人的念頭,連色情服務也不敢叫。過了兩年多,舞蹈家又遇到了英拉,他覺得人生又有了希望,強烈地想和英拉結婚,但害怕前妻陰靈再次鬧事,可又捨不得把賓靈佛牌送走,就抱著僥倖心理,和英拉相處起來。

英拉有時會在舞蹈家的公寓過夜,她並沒有像之前那幾個女人那麼倒黴,但生活也慢慢發生了變化。這些現象在舞蹈家看來,已經算是很輕度,所以也沒往妻子的陰靈方面想。

聽完舞蹈家的話,我和英拉終於明白為什麼舞蹈家死活不願意去見阿贊平度,不是他不相信鬼神,正相反是他心裡有鬼,根本不敢去。

阿贊平度對英拉說:“你所夢到那個光頭的人並不是僧侶,而是他的妻子。因為屍體已經火化,只有頭蓋骨儲存下來,所以陰靈在你夢中的形象就是光頭。”

舞蹈家心有不甘:“如果說是我妻子陰靈在搞鬼,可之前那幾個女人都很嚴重,而英拉卻幾個月了才只是肋骨被撞裂?”

第0167章賓靈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讓英拉把那張符紙拿出來。英拉開啟錢包,將符紙遞給阿贊平度,阿贊平度接過看了看,說:“這是宋卡高僧龍婆讀的五條經符紙,看來你沒被賓靈中的女性陰靈害死。都是因為身邊有它。”英拉和舞蹈家互相看了看,都露出後怕的表情。

我對舞蹈家說:“現在你應該很清楚了吧?這塊賓靈陰牌雖然是你妻子,但它已經控制你的生活,除非你這輩子永遠不再和女人結婚、同居,甚至都不能和任何女人上床。你能做到嗎?”

“我不能,英拉是我的寶貝,我一定要和她結婚!”舞蹈家連忙表示。

方剛問阿贊平度有什麼辦法,阿贊說:“我可以用寮國控靈術,將這塊賓靈中的女大靈怨氣轉化,再把它出讓給別的善信,這樣就可以了。讓它的陰靈保佑新的主人,也能為自己積累福報,早日轉胎。”

英拉很高興。沒想到舞蹈家卻表示反對:“不行!我妻子是要永遠陪著我的,誰也不能把它帶走。”

我們都疑惑地看著他,我問:“你是怎麼想的?又想永遠讓你妻子的陰靈陪著,又要娶英拉為妻?這不是矛盾嗎?”

舞蹈家激動地說:“不,這不矛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