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9部分

,讓她和那個跳舞的男人分手吧。”我問為什麼,老大媽說:“不好說,反正這兩三年,那男人的好幾任女朋友都沒好下場,不是跳樓自殺,就是發瘋進精神病院,最輕的那個聽說在衛生間洗澡,被鬼差點掐死,把舌頭都咬斷了。”

這話讓我大為意外,我再要細問,老大媽搖搖手示意不再回答,就把門給關上了。

回到家,我給英拉打電話彙報情況,她很吃驚:“這些事……為什麼他從沒對我講過?我曾經問起他這幾年交過幾個女朋友,他卻說一個也沒有!”

我說:“明顯心裡有鬼,軟的不行就硬來,你先別急,讓我好好想個辦法。”結束通話電話,我給方剛打去電話,讓他幫著參謀參謀。

方剛說:“有兩個辦法,一個軟的,一個硬的。軟的就是我們直接找他談,成與不成再說。”

第0166章妻子的頭蓋骨

我介面道:“硬的我知道,找人撬開舞蹈家的門鎖,提前和阿贊師父進去,等他回來就堵在屋裡,不怕他不招供!”方剛大笑,說你小子也學聰明瞭。但不知道事主同不同意。我給英拉發去簡訊,她回覆說沒問題,一切後果由她承擔。

第二天,方剛把阿贊平度從芭堤雅接到羅勇,我找來五金工人,開啟舞蹈家的門鎖,四人進屋埋伏下來。到了下午,我站在窗前透過窗簾看到舞蹈家拽著拉桿箱從計程車中出來,走進公寓。我連忙告訴大家準備好,英拉坐在客廳沙發上,阿贊平度留在臥室,我則和方剛藏在衛生間裡,透過門縫向外悄悄看。

舞蹈家掏鑰匙開啟房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英拉,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迎上去抱住英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英拉沒理他,舞蹈家忽然回過神來,疑惑地問:“你是怎麼進來的,不是已經把鑰匙還給我了嗎?”

這時,阿贊平度推開臥室門走出來,舞蹈家一愣:“這、這個人是誰?”

英拉說:“他叫阿贊平度,是專門來找你聊天的。”舞蹈家愣了幾秒鐘,忽然轉身就跑,我推開衛生間的門,和方剛堵在大門前。

舞蹈家很生氣:“原來是你!英拉,你到底在幹什麼?私闖民宅是違法的。我要打電話報警!”

英拉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說:“你那幾任前女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的跳樓,有的發瘋,還有的在衛生間裡被鬼掐!你為什麼騙我說這幾年都沒有過女朋友?還不讓我和鄰居說話為什麼?”

舞蹈家說:“讓你別和鄰居說話,你還是去說。為什麼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聽?”英拉說你從沒和我說過真話,為什麼要聽你的。舞蹈家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出路,阿贊平度走上幾步:“我能感應到這個人身上有個強烈的女性陰靈。”

方剛笑著對舞蹈家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戴著佛牌吧?”舞蹈家表情猶豫,明顯心虛。

英拉也沒客氣,走上前就去解他襯衫的扣子。舞蹈家想去抓她的手,我說:“你小心點兒,她肋骨的傷還沒好,要是弄壞舊傷,你的責任就更大了!”

這麼一說,舞蹈家只好放開手,露出的胸膛前掛著一條銀項鍊。下面有個和中國一元硬幣差不多大的、小巧精緻的正圓形銀墜。裡面嵌著什麼東西。英拉說:“田先生,他沒戴佛牌,只有這條銀項鍊他天天戴著,說是朋友送的生日禮物。”

我走過去,把那條銀項鍊取下來,還沒等湊近五毒油項鍊,裡面的油已經變成黑色。我把項鍊遞給阿贊平度,他把銀墜平放在手掌中,另一隻手壓在上面,開始唸誦經咒。幾分鐘後,阿贊平度說:“這個賓靈中附有女大靈,是這個人的妻子。”

舞蹈家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方剛拿起銀墜仔細看,我也湊過去,發現銀墜裡嵌的東西又灰又黃,似乎是人的骨頭,而且略呈弧形。英拉驚訝地問:“為什麼?”我指指舞蹈家,英拉揪著他的衣領,舞蹈家只好說了實話。

原來舞蹈家在五年前和妻子去游泳,在海里妻子腳突然抽筋,落入海中,而那時的舞蹈家剛巧在和岸上的朋友打招呼,等再回頭看的時候,妻子已經沉下去。他連忙潛入搭救,但晚了一步,妻子的屍體沉在海沙中,已經嚥了氣。

舞蹈家和妻子感情很深,這個打擊讓他幾乎想自殺,在殯儀館抱著妻子的屍體不讓火化。他有個朋友,是一名陰牌愛好者,看到舞蹈家已經半瘋,就建議他把妻子的頭蓋骨留下來,讓法力高深的阿贊師父製成賓靈佛牌,每天佩戴在身上,這樣就能和妻子的陰靈永遠相伴。舞蹈家接受了這個方法,就找到一名叫阿贊添的賓靈專家,取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