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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這時,我想起了什麼,問:“從你開始有不舒服的現象,到現在多長時間?”英拉說不到半年。我又問她和那個舞蹈家男友交往多久。她回憶一下,說大概七個多月。阿贊平度讓我們最好把她男朋友也帶來看看,英拉同意了,說等他從清邁回來,就把他帶過來。

這次魯士灌頂還是有效果的,一連十幾天,英拉稱都再沒做過噩夢,頭腦也清爽起來。後來舞蹈家從清邁回來,一聽說英拉想帶他去阿贊家施法,就很不滿意,說自己從來不信這種東西,怎麼也不去,也就作罷了。

奇怪的是。過了沒幾天。英拉又苦著臉給我打電話,稱噩夢中的光頭僧侶又開始出現,這回是用頭撞她的臉,醒來發現鼻血長流,把睡衣都染紅了。還好鼻骨沒斷,但要是再發生一次,就受不了了。

我先問她舞蹈家在不在身邊,她說在,我就說:“等你方便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

第二天中午,英拉給我打來電話,我約她抽時間出來碰個頭。好在舞蹈家的住宅離我表哥家不遠,二十分鐘後,我們依舊在上次那家咖啡廳見面。我直接對她說,這個事和舞蹈家有很大關係,建議把他帶去阿贊師父家裡。

英拉說:“我之前也懷疑過,問了他幾次,可他堅稱自己沒得罪過什麼人,也沒做過對鬼神不敬的事啊!”

我想了想:“有個很奇怪的現象,舞蹈家說對這種鬼神的事從來不信,可對於在你身上發生的那些怪事,舞蹈家卻從沒說過懷疑和諷刺的話,這很可疑。而且你在醫院的那十幾天很正常,出院的十幾天也沒事,可舞蹈家一回來,你就又出事了。”

“那怎麼辦……”英拉沒了主意。我問她,在她和舞蹈家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發現他平時有什麼異常,無論說話做事,還是生活習慣什麼的。

英拉想了半天,說:“應該沒有吧,有時候晚上說夢話也算嗎?”

我連忙說算,讓她仔細回憶都說過什麼,越詳細越好。英拉說:“總共我發現的,大概只有兩三次吧。因為我不確定他是不是每晚都會說夢話,或者說的時候我沒醒,也就聽不到。那兩三次是我半夜起來喝水,或者去衛生間,剛巧聽到他在說。好像有那麼幾句,是‘為什麼不能’、‘我沒說過要拋棄你’、‘她真的不錯,你相信我’之類的話,別的就沒有了。”

聽完英拉的講述,我似乎能猜出這些話的含義,但又不能確定。於是我建議她想辦法把舞蹈家領到阿贊平度家裡,到時候就能見分曉。英拉點了點頭,說一定把他弄去,不同意也得同意。

三天後,英拉打電話給我,說舞蹈家死也不去,雙方吵了一架,英拉賭氣回到自己家,舞蹈家去接她,英拉把他硬推出門去,還把門鑰匙也還給了他,兩人開始冷戰。我心想這下可好,人家不配合,總不能用繩索綁去吧。

這時,英拉向我提供了一個重要資訊:“我去他家的時候,他曾經對我說,不要和同一層的鄰居多說話。這裡的鄰居都不太友善,尤其左右兩家,以前因為某些小事和他鬧得很僵。當時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有一天我出門去,剛好碰見隔壁的鄰居大媽從外面買菜回來。那位大媽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因為矛盾的那種怨恨,卻像是某種驚訝。”

女人的直覺很準,但又不能確定這代表著什麼。英拉已經在我這裡花了兩份錢,可事又沒解決,於是本著為客戶著想的心理,我向她要了舞蹈家的詳細地址,想去打聽打聽,看能有什麼收穫。

英拉告訴我,舞蹈家明天要去曼谷參加一個宴會,要兩天後才回來。

次日晚上,我來到舞蹈家的住宅公寓。先敲了半天門,當然沒人開,我的下一步是再敲隔壁的門,可還沒等我走過去,隔壁的門已經開啟,有個老大媽從門縫看了我一眼,剛要把門關上,我連忙打招呼把她叫住。

老大媽只好探出頭來,問我什麼事。我說:“您好,我有個表姐叫英拉,她男朋友就住在這裡。最近幾天我一直聯絡不上她,敲門也沒人開,您知道這家人去哪了嗎?”

“那個頭髮過肩,長得挺漂亮的女人?”老大媽問。

我說:“對對,面板白,喜歡穿淺色的風衣,您認識她?”

老大媽搖搖頭:“不認識,有時在走廊裡見過。”

我假裝嘆氣:“那我過幾天再來吧,其實我不太喜歡她的男朋友,看上去不像什麼好人。”

老大媽看了看我,低聲說:“年輕人,看你長得忠厚老實,我告訴你一句話,但不要對你表姐的男朋友說。”我連忙答應,她說:“如果找到你表姐